这只长尾的野鸡得到自由之后,可能翅膀受伤,飞不起来,在雪地上拼命扑腾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白柯也看这只野鸡,随后就看向了那两个往林中跑去的村人,突然就看见一个村人回身,与他对视了一眼。“父王,小心!”白柯大喊了一声。
白承泽看见有东西冲自己飞了过去,等他带着白柯往左躲了后,才看清这个擦着他的身子飞过去的东西,是一把柳叶飞刀。
“爷!”白登这时又在不远的地方,扯着太监特有的公鸭嗓子叫了起来。
白承泽把白柯往自己的胸前一抱,左臂一疼,一把柳叶飞刀扎进了他的左臂里。“追!”白承泽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中刀之后,顿时就发麻,知道这刀上是沾着毒了,马上就冲自己的手下喊:“抓活的!”
白柯再睁眼时,就看见白承泽的整个左臂已经全部血红一片了。
白承泽松开了白柯,飞快地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处Xue道,然后问白柯道:“有没有受伤?”
白柯摇头,跟白承泽叫道:“父王,你受伤了。”
白承泽扯开了衣袖,拿匕首直接就从已经有些发黑的伤口上割了一块肉下来。
白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白承泽有些站立不住,干脆坐在了雪地上。
白柯跑上前来,想仔细看看白承泽左臂上的这道伤口,手都伸出来了,就是不敢碰。
“不要怕,”白承泽连着又是几刀,将伤口处的肉全剜了下来,露出了伤口里的白骨,看骨头的颜色还没有变色,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跟白柯道:“爹不会有事的。”
“是我没用,”白柯知道,方才是他的脚软了一下,在白承泽的怀里突然就是一倒,这才让白承泽没办法再往右侧则身的。
“我是你爹,不护着你行吗?”白承泽疼出了一头的汗来,却还是跟白柯笑道:“白登那里有伤药,你去拿过来。”
白登这个时候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柯儿,替我上药,”白承泽视意白登把伤药交到白柯的手上,跟白柯道:“你师父有教过你怎么上药吗?”
“这样上药行吗?”白柯看着白承泽露着骨头的伤口,带着哭音地问白承泽道。
“少几块肉,还要不了你爹的命,”白承泽道:“快点啊,你想看着我流多少血?”
白柯小心翼翼地把药粉洒在了白承泽的伤口上。
血肉遇上这种药Xing很烈的伤药之后,白承泽“咝”了一声。
白柯手上的动作就是一停。
“没事,继续,”白承泽道。
白柯用这种褐色的药粉把白承泽左臂上的伤口整个填了起来,然后冲这伤口吹了几口气,跟白承泽说:“这样,父王是不是就不疼了?”
白承泽被白柯弄得愣怔了一下,随后就笑了起来,说:“是好点了,你再替爹吹吹。”
白柯学着那日上官平宁的样子,鼓着腮帮子,帮白承泽吹了半天。
“傻儿子!”白承泽笑着摸了摸白柯的头,说:“替我把伤口包起来吧。”
“不疼了?”白柯问白承泽道。
“不疼了,”白承泽故作轻松地跟白柯道:“你不是帮爹吹过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