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说:“怎么回事?”
袁诚用下巴指一下这座营帐旁边的小棚子。
上官睿看看眼前的小棚子,没看出什么来。
袁威跟上官睿咬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
“疯了,”上官睿听了袁威的话后,直接就小声骂道:“全都是疯子。”
袁威和袁诚不敢吱声了。
上官睿说:“你们方才那么多人在,怎么就没把这个夏景臣弄死?五殿下你们没办法,一个夏景臣你们也没有办法?弄死一个人很难吗?”
袁威和袁诚听着上官睿的话,都有一股违和感,话说二少爷你一个状元郎,开口弄死,闭口弄死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吗?
上官睿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狠狠瞪了袁威一眼,说:“成事不足!”
袁威揉揉自己的鼻子,想跟上官睿解释,他们之所以没有弄死夏景臣,是因为这人武艺不差,但这话都到嘴边了,袁威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跟上官二少爷这样的读书人说武艺这事,完全就是说不通的。
营帐里,世宗看着地上的侍卫尸体,听着白承泽跟他说毒药的事。
白承泽的话说完之后,白承允说道:“真是荒唐,元志碰一下熬药的瓦罐,这毒就是元志下的了?”
安元志喊:“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世宗说:“你喊什么?有话你就说。”
白承泽说:“元志,我知道你不会下毒。”
安元志说:“可是五哥你的那个旧相识不这么想啊,你和你手下的人都看到了,这个姓夏的冲上来就要杀我,我要不是个练武的,我今天就死在这儿了!”
“什么旧相识?”世宗说:“老五认识这个夏,夏什么?”世宗问一旁的上官勇。
上官勇说:“圣上,那员将官叫夏景臣。”
世宗看着白承泽道:“你怎么会认识刘高正身边的人?”
安元志说:“五哥亲自跟我说他和这个夏景臣是旧相识,这话还能有假?”
世宗看了安元志一眼,说:“朕听到你的话了,你好好说话,不要喊,旧相识罢了,又不是老五的旧相好,没什么值得喊的。”
安元志望着世宗眨巴着眼睛,也许他刚才耳朵出了问题,旧相好?世宗也会说这样的话?
帐中要不是还倒着一个死人,这会儿有不少人应该会发笑。
“父皇,”白承泽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夏景臣少年时在京城住过,与儿臣有过几面之缘。”
白承允道:“几面之缘?我看他对你倒是很忠心的样子。”
世宗说:“你们两个平身吧。”
安元志起身之后,伸手又扶了白承泽一把,说:“圣上,五殿下受了寒凉。”
白承泽望着安元志一笑,说:“你没受伤吧?”
安元志这会儿身上往下滴水,也沾着血,光看是真看不出这位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安元志说:“那个夏景臣还杀不了我。”
“这毒是怎么回事?”世宗说道,对于世宗来说,这才是他要过问的事。
安元志说:“一定是五殿下身边的人有问题,圣上,末将来这里看五殿下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侍卫们正为五殿下熬着的药,说不定这药里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