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欢对眼前的一串长龙不以为惧,刷刷写个小牌子,“比大。”这样下来一路比大!有的人心思玲珑,便让玉倾欢先。
结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玉倾欢一连串下来全是‘六点’,断绝了他们那侥幸的心思。
这一天下来,玉倾欢觉得无趣,喝着茶道。“我们换个大地方,去赌坊如何?”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萩水泽衣伸过来脑袋问。
“小骨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萩水泽衣必能查出来。
萩水泽衣想了想忽然一笑,因凤姑姑留了一手,他这张脸已成为不规则,满脸的凹凸层。比起她,他更显得淡定从容,“不过是臭皮囊而已。”
“你别对我笑,我快吓尿了。”玉倾欢从来不放过打击他,讽刺他,挖苦他等等的一切机会。“你一笑就跟那骚-狐狸似得,必有目的。”
萩水泽衣把玩茶盅,“我带你去南诏最大赌城,你用赌技把神仟少给我引出来。”看不清楚他低头的神色,可是这样的他极少见。
神仟少?
“他是南诏皇上和皇后的宠臣,南诏第一宦官——神仟少!他闭关十年,前几日传他已经出关,此人心冷,眼冷,手冷,他手里有我要的东西,只要你引他出来,我便把你放了,如何?”萩水泽衣笑眯眯道,不吝啬赞美。“我相信你能行。”
“你找他要就是了,何须我老人家亲自动手?我很娇贵的!”人有了用途,身价就蹭蹭往上涨,她一本正经的脸端给萩水泽衣看。
“这是很重要的事,玉倾欢,我不希望说第二次。”萩水泽衣忽然出手扼住对面玉倾欢的咽喉,充满了凛然嗜血的杀气。
玉倾欢不为所动,经过这几日不断的挑衅,发现萩水泽衣这人很固执,没有对自己失去兴趣时,他不会杀了自己。
同理,他既有了利用自己的盘算,自己现在不趁机争取点利益,太亏了。
玉倾欢无惧,盯着萩水泽衣,“我很娇贵,你要把我当太上皇一样把我伺候好了,我自会替你办事。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萩水泽衣放开手,瞬间恢复如常,带着笑意道。“自然是好生照顾伺候你,丫鬟随你挑,想要什么随便买,我有的是钱。”
一拍手,玉倾欢满意。“不错不错,我最喜欢有钱花和使劲花,你都满足我了!不过你也要说话算话,到时候把我给我放了,不许再纠缠我,也不许再对我又骂又杀的。”
萩水泽衣只看着她不语。
“说吧,那神仟少有什么喜好啊,有什么讨厌之内的,最重要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干系?”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萩水泽衣这个祸害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安生。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其他我的一概不知,因为我跟他没有干系。”萩水泽衣喝口茶道。
“你武功这么高,你自己去把东西抢过来啊!”玉倾欢托腮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她三个月的身子,那日跟街上怀孕五个月的一对比,她竟然还大一点。
女扮男装都只能穿掩肚子的宽松长袍。
萩水泽衣此人,看上的东西一般就直接抢,这次用了迂回战术,让自己去探虚实,显然是对此人有顾忌。
她心里泛着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