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最后还是认怂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静安公主也重新跪坐下来。但经过了赵启明的一番“蹂躏”,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重新跪坐下来之后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幽怨的看着赵启明。
赵启明很自豪,因为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把自己的女人弄得浑身发软,更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机会把公主殿下弄得得娇喘连连。
怕了吧?
小侯爷的战斗力可不是吹的。
“挠痒痒显你本事了还?”静安公主终于整理好了头发和衣服,抓起块干果朝赵启明扔去,笑着骂道:“挺大个人了,幼稚不幼稚。”
“能折腾得你求饶就是有本事。”赵启明躲过静安公主的暗器,得意洋洋。
静安公主臭了他一眼,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打开折扇轻轻摇着,朝赵启明说:“没空跟你胡闹,武安侯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赵启明眨了眨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请夫人教诲!”
“内史府的人虽然走了,但那个什么孙老板还在你手上吧?”静安公主恢复了仪态,轻摇着扇子说:“此事毕竟和武安侯府有所牵连,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人?”
赵启明看了看静安公主,明白自己在处理政治问题上的不足,想了想,朝静安公主说:“我只是想弄清楚瓷器工艺是不是从内部泄露,至于孙老板的处理,你怎么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静安公主想了想:“最好能低调解决,毕竟你也知道,最近朝局动荡,谁都不想出点什么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哪怕事情再小也是能免则免。”
“你是说大事化小?”
“你要真想责难武安侯,我可以替你出头,毕竟你是我夫君,妾身哪能让你受委屈?”静安公主又妩媚的看了眼赵启明:“但夫君真的想把这件事闹大吗?”
“也没想闹大。”赵启明挠了挠脸:“就像你说的,最近时局动荡,谁都不想没事找事。我倒没什么,关键是你还有魏其侯他们,可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落人话柄。”
“魏其侯和武安侯本就不和,这事若闹大了,的确容易被人利用。”静安公主笑了笑:“毕竟,你和瓷器作坊的关系,本就是落人话柄的事情。”
赵启明点了点头:“那就把事情问清楚,然后就把人送回去吧。”
“也不能就这么送回去了。”静安公主懒洋洋的看了眼赵启明:“你大事化小只是个态度,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那孙老板既然犯了法,交给内史府处理便是。”
赵启明笑了笑:“你没见内史府刚才急着把人带走,连案情都不问?”
“那是刚才,现在有我过问,内史府还敢这么处理?”静安公主眯起眼睛。
看着这婆娘霸气的样子,赵启明心里感动。
于是他又犯了老毛病,情难自控的看向静安公主的胸部。
“往哪看呢?”静安公主拿扇子挡在自己的胸前,笑容妩媚的看了眼赵启明,然后软绵绵的说:“夫君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整日沉迷于美色,眼下还有事情没办完吧?”
“对。”赵启明咳嗽了一声,然后朝门外喊了声:“把孙老板带上来。”
很快,秦文就压着人进来了。
此时的静安公主已经恢复仪态,慵懒的摇着羽扇。
而赵启明也收回了色眯眯的眼神,一脸的严肃。
孙老板吓坏了。
他早就看到了静安公主,也亲眼目睹内史丞的离开,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静安公主插手了这件事,才导致内史丞放弃了自己,而且武安侯府也不会再管。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成了破家之犬,任凭东乡侯怎么打杀都行?
孙老板这回是真的吓坏了,所以刚进客厅,他就噗通一声跪下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朝赵启明说:“小侯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小侯爷放过小的这次!”
“是不是饶过你,还得看你的表现。”赵启明朝静安公主行了个礼,然后朝孙老板说:“看见没有,长公主今天在这,谁也救不了你,不老老实实交代,今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孙老板脸色煞白,根本不敢看静安公主,只顾不停磕头求饶,同时嘴里大声朝赵启明说:“我交代,我肯定交代,不管小侯爷要问什么,小的全都招了!”
“先说说你的身份吧。”赵启明眯起眼睛:“你跟武安侯是什么关系?”
孙老板终于停止磕头,赶紧看向赵启明说:“回小侯爷,小的跟武安侯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兄长在武安侯府当管家,所以才拿武安侯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