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大活人,前一秒还推脱着不肯收钱,后一秒却在眼皮底下死去,带来的冲击之强,迫使林邑萧鼎瞳孔地震,不敢相信人就这么没了!林邑缓过神后,第一时间就对农夫进行了检查。遗憾的是,农夫命门被伤,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难从鬼门关把他带回来。林邑情不自禁握紧双拳,此时就在元家外,涉嫌残害农夫的,定当是元家内的人无疑!“找死!”一向沉稳的萧鼎此刻也充满着怒气。虽说早已有数元家不会待见自己,毕竟连“放逐计划”这种可笑的把戏都玩出来了。但这和农夫有什么关系?元家有什么理由害他?“走!”将农夫的尸体横摆在牛车上后,林邑咬牙切齿的,命令萧鼎即刻进入元家。他必须找出暗中放箭的那位,叫其血债血偿!很快,二人并肩站在了元家牌匾之下,林邑出奇的没有请示,而且高高跃起蓄力一拳,将那辉煌气派的牌匾,硬生生给轰成了粉末!动静之大,数秒内,就有人陆续从内跑出!“来者何人?好大的胆,竟敢扫我元家颜面!”“你们最好给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定将死无全尸!”林邑冷眼扫视着元家的看门狗,答非所问:“刚才那一箭,谁放的?”“是我们在问你,你没资格反问我们!”“我说,谁放的?!”轰隆!林邑再是一拳,强烈的压迫感逼迫着每一名元家护卫向下跪地。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令他们生畏,可到头来,还是无人供出放箭者的身份。林邑不耐烦了。“都不说是吧?行!”他随手一伸,萧鼎的佩剑便落在了他手中。只见林邑高持利剑简简单单向前一劈,饱含杀意的剑气,就如同极寒之地的风刃一般斩进每一人的胸膛之中!护卫们尚未做出反应,肉身便同喷泉一般溅射而亡!林邑如此行为,可把萧鼎吓坏了。不谈农夫的死和他们有没有关系,这是在元家,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夺人性命,元家还会容纳自己二人吗?这是刚来好日子就没了吧!萧鼎欲要提醒林邑事情的严重性,可林邑根本无心听取。他有数,死去的这些狗没有一条会放箭,真正的凶手还在元家内,还得揪!林邑向内进去了,而在他快步入内的同时,又有大量护卫汹涌外出。不过两三分钟而已,入门的堂院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人警惕又愤怒的提防着林邑,各式各样的利器握在手上,好似随时都会向前出击!林邑蔑视周围。“找死么?”“你休要放肆!”“砸我元家牌匾,杀我元家同门,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疯子,但你死定了!”话落,一个个警惕万分的护卫尝试向前发难。可笑的是,一伙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又被一道锐利的风刃给斩断了命门!林邑杀疯了,元家喜欢残害无辜,那他也不再顾及所谓的原则,开始将性命视如草芥!元家此趟出来的护卫少说也有百八十号人,最后愣是凭着林邑一己之力,将其全数杀翻!萧鼎现在身后满脸黑线。完了,这下真完了,祸闯大了!“林邑,你问都没问就把他们杀死,这要是被元家追究起来……”“谁追究,谁一起死!”障碍解决,林邑迈步继续走向前方。可元家的护卫好像不要钱似的,杀完一批又来一批,并且人数还越来越多。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到来的人群中,有一道特殊的身影。他的着装打扮和其他人不一样,尤其是那锐利的双眸,好似翱翔在天空的猎鹰,目光所及,皆是他的猎物!毫无疑问,此人在一众护卫中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事实也正是这样,与林邑四目相对,他铁青着脸代表所有人向林邑逼问:“你是从哪来的小子?杀我元家的卫兵,想过后果吗!”林邑死死盯紧该名护卫头子,他注意到了,此人手上有茧,这是常年玩箭才有的痕迹!“是你!”“嗯?”“先前那一箭,是你放的!”护卫头子后知后觉,原来这家伙是替那活靶算账来的。但他并没当回事,相反还觉得可笑。“是我放的又如何?这不是你能在元家放肆的理由!”只要确定凶手本人即可,林邑懒得说废话,持剑,攻上!护卫头子见状不妙,也赶紧下令将人实施捉拿。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另有一道呵声制止了双方大闹。“给我住手!”随着此人出面,护卫头子立马收手听话,可林邑却不曾搭理他。那无法闪避的利刃,直直插进护卫头子的胸膛,人当场暴毙!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刚刚元家真正的主子可是发话了,结果那小子还敢动手?他是目无章法,还是自我感觉太好,觉得可以抗衡元家?“放肆!”该名元家正主,也被林邑的所作所为给激恼了。“我警告过你住手了!”林邑依然没当回事。“屠害百姓,他该死!”“那也不可违抗我的命令!”林邑不甘示弱。“你的命令?少在那给我摆谱,不服,我连你一块杀!”哗!此言一出,现场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小子真就那么肆无忌惮吗?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换做平时,如若有人敢这么对自己,正主定是一声令下将其抹杀!好在正主不是无脑的人,两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元家,他觉事有蹊跷,便硬生生忍下了怒意。他质问林邑:“你胆子不小,应该不是单纯替刁民报仇来的吧?你们两个,什么身份!”林邑正要回呛,萧鼎却抢先一步代替回答。“放逐计划,寻回家来的流放者。”“你们是流放者?!”这一回答,令正主大惊失色!周围的护卫亦是如此。谁都不敢相信,被流放出去的人,竟然真有回来的本事!“你们确定……”“事实就是如此!你若不信,大可向上禀报!当年将我们放逐,应该存有记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