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你过来一下。”朱九低沉的声音平淡得仿佛是在话家常。
看着他出现在他房门口,静之惯性笑着回头,朝他走了一步。
当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她惊得伸出尔康手,“不要啊~~”
随着一道黄光闪过,她身后的少少鬼魂直接被吸入朱九手中的坛里。
他眼疾手快盖了盖子,顺便贴上去两道交叉的符纸。
静之赶紧上前两步,看着他手里的坛子说:“二叔,她是好鬼来着的,你放过她吧。”
手刚伸出去要接过来,却被朱九躲过。
坛子被他正正的放在祖师爷面前。
“人鬼殊途,你们两个都别给我碰,上面两道符,是衰运符,谁碰这个坛子,谁倒霉三年。”
朱九走后,静之瘫软在贡桌前的跪垫上。
阿祥一个赌徒,最怕衰运当头,手气臭了。
一听到朱九这么说,就垂头丧气回到一楼去了。
静之直直盯着桌上的深褐色坛子好久,又不时侧头看一眼朱九紧闭的房门。
“对不起……是我没用。”
人可以没本事,但是不能衰啊。
她决定,她今晚就要搬!
她要单方面和朱九闹个五毛钱的别扭!
过没几分钟,朱九从房间里走出来,递过来一条泡过凉水的新毛巾。
“喏,给你,你眼睛都哭肿了,敷一敷,明天不是还要给学生上课吗?当老师可不能肿着眼睛去。”
静之抬起头,小嘴微张,愣愣的看着站在贡桌旁的朱九,这怎么办嘛。
蔗姑的事,经过两世,他早就忘光了。
可他依旧对她很好,这叫她怎么生个五毛钱的气嘛。
瞧她不接,朱九半蹲下来,将毛巾塞进她手里,“不管好鬼坏鬼,鬼与你靠得太近,会使你阳气流失,有损寿命的。”
朱九也不知道为何,一对上她,耐心就大幅度上涨,竟还愿意蹲在这儿与她解释。
换做阿祥,他早就一耳刮子过去了。
静之抿了抿嘴,接过毛巾,折叠成一个长条形方块敷在眼睛上,边慢慢与他解释。
“二叔,不是我要跟您作对,她……跟我一个旧友长得很像,我那位旧友菩萨心肠,做尽好事,我想这位叫少少的鬼魂,应该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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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扶着她的手肘,把她从跪垫上拉起来,语重心长对她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算长得一样,内里是什么样儿的,你又怎么会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