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怀中的兔子也被这刺耳的声响惊得浑身颤抖不已。
静之拍一下它屁股,低声警告了一句:
“敢尿我身上,回去就炖了你。”
隔壁院子,二人一时无话。
“……”
梁赞目瞪口呆,眼里浮起一丝嫌弃。
二娣:“……呵。”
……
华宝涨红了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强行挽尊:
“咳咳,俺突然想起来了,俺不能让你偷师啊。”
说罢,他也没敢去看院门口的静之是什么眼神,快步走回屋里,并关上门,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静之看了眼他院儿里膘肥体壮的鸡跟猪,又看了眼手里瘦瘦巴巴的兔子,点点它的鼻头说:
“看来你没口福喽,走,回去给你吃点菜叶。”
边说着,边走回了隔壁院子。
……
此时,她正坐在桌前喂兔子吃白菜叶,二娣冷眼觑着那只兔子。
兔子原本正安静地窝在静之的怀中,然而,它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
只抬头看了二娣那么一眼,它便惊得毛发直竖,接着后腿猛地一蹬,从静之的怀抱中一跃而出,迅速奔向墙角,躲在了那里瑟瑟发抖。
静之被兔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瞧了一眼二娣的眼神,她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着手中还剩下的菜叶,她索性将它们一股脑儿地全部丢向了墙角处的兔子。
随后,目光扫到紧闭的房门,心想既然门已经关着,那兔子应该跑不出去,便也不再理会它。
二娣趁机伸手过来帮她拍着身上残存的几根兔毛跟稀碎的菜叶,边说:
“别玩兔子,臭。”
静之觑他一眼。
不玩兔子玩什么?
玩你吗?
这时,桌对面的梁赞脚一翘,边倒水喝,嘴一撇,开始唧唧歪歪:
“这个胖师伯,整天装模作样,幸亏我不是跟他学!”
也不知道二娣是不小心碰到了静之身上的哪个敏感部位,她脸颊突然间像是被晚霞染上了颜色一般,泛起了一抹红晕。
于是手忙脚乱拉下他的手,好像要掩饰着什么,别过脸朝梁赞说:
“你可别小看人家,他胖归胖,身手比之二娣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赞听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嘿嘿,我不信。”
就那么一瞬间,二娣的小心思就转了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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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底下他偷摸握住静之的手轻轻摩挲着,脸上慢慢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对梁赞说:
“如果他肯教你,你就能学到全面性的咏春。”
“什么叫全面性的咏春?”
二娣接着循循善诱道:
“就是长短桥之分,我只能够学短桥,而他呢,能够做到长短桥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