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屿峥终于从这种致命的诱惑里回过神来,就在孟长攸打算收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搂住,整个人往前带了一下。
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后脑勺上还覆着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动作。
“你……唔……”
孟长攸还没来得及说出反抗的话,整句话就被堵住,只剩下越来越加重的呼吸。
直到孟长攸软软的倒在纪屿峥怀里,他才餍足的摸摸她柔顺的头发。
“我本意是想着婚前不冒犯你的。”
孟长攸顺了顺呼吸,任由整个人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熏香。
“那你今夜是怎么回事?”
“我是正人君子,但我不是柳下惠,自己喜欢的女子都这样了,如果我还没有反应,你就应该担心一下你的婚后生活了。”
孟长攸听的老脸一红,她虽然内里是个二十五岁的成熟女性,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大多是以理论为主,理论经验拉满,实践经验为零。
猛然间听到这种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我现在还是未成年呢,太早怀孕不好。”
现在这具身体不过刚刚十六,正是上高中的年纪,她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再生一个孩子,是什么样子。
“放心,你们那里多大算成年?”
“十八,但是生孩子最好在二十以后。”
纪屿峥轻声嘟囔着:“十八,二十,往早了说还有两年,往远了说还有四年。”
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孟长攸很意外的听懂了这声叹气的意思,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消食消的差不多了,孟长攸被纪屿峥抱着飞了下来,美其名曰满足一下浪漫主义的想法。
真是没想到,这么一个高冷不近人情的纪屿峥心里,居然住着一个浪漫的小公主。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孟长攸不觉得感叹,自己这个睡懒觉的毛病,真的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不过醒来的时候纪屿峥并不在房间里,只有一个红竹守在门口等着伺候她洗漱。
“纪屿峥呢?”
“王爷今天一早就跟南疆使者在谈判了,这会不知道完了没有。”
这就说的通了,昨天晚上他们估计彻夜难眠了,不过谁让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有没有本事打赢,除了割地赔款,就只能灭国了。
显然她不认为南疆是一个没有野心的国家。
“小姐,王爷吩咐了,您醒来以后就先用膳,不用等他。”ωWW。
“好,传膳吧。”
饭菜依然是她喜欢的,只不过刚醒过来胃口不好,也没能吃多少,剩了一些。
“你也不用在这里伺候我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早出发,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也不知道京城的局势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
“是,小姐。”
大概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看见纪屿峥走进来,眼角带着愉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