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向北点了点头,他好困好困。
“好,睡吧。
”
安以南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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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圆圆一看安以南看行礼,也放松下来了,“我眯一会。
”
安以南点了点头,顺手给安向北披了一件外套。
第二日,太阳高照,安向北揉了揉眼睛。
“姐姐,你不叫我。
”
控诉的眼神看向安以南。
安以南笑了笑,“后夜我也睡着了,刚醒没多久。
”
后夜,谢圆圆醒了,让安以南眯一会,安以南也就顺势睡了。
对于谢圆圆和张谦,经过这三天多的接触,她还是信得过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大包里就是被褥和几件衣服,没啥值钱的东西,就算是丢了,她也就是费些劲罢了。
又坐了两天的火车,终于到站了。
如果说方便的话,火车能直接到县城,倒是不用再坐汽车倒腾了。
火车站的外面,一个拖拉机在等着,旁边还站了两个人。
“这边是去三羊公社吗?”有人快步走过去问道。
为首的人点了点头,“你们把行礼先放上去吧,再等等,人齐了就走。
”
五个人把行礼放好,都坐在自己的行李上,谁也没说话。
坐了五天的火车,熬的每个人都蔫蔫的,没有一点精神气。
不一会,又来了十多个人,公社的人点了点名,人到齐了后,才和前面的人说,“走吧。
”
谢圆圆斜眼看了看刚上车的孙小琴,“晦气,怎么她也是三羊公社。
”
安以南想了想各自的座位,恐怕不是在一个公社那么简单。
“不惹咱们,就当她不存在。
”
安以南拍了拍谢圆圆,然后又给安向北套了一件衣服。
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这时候的东北,早晚还是有些冷。
更何况坐的还是拖拉机,风不断的吹着,冻得人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