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彩说着,就擦了擦眼角的泪。
云琴赶紧凑上去,给柳西彩擦了擦眼泪,“妈,蛋蛋都快一岁了,办不办婚礼我本来就不在乎,我们是军婚,部队审批都下来了,而且我们也领了结婚证,在法律的意义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办婚礼只是一个形式。
”
安以南也点了点头,她的结婚证也有,虽然他们还没到那一步,但也是陈训有意克制的结果。
他说想让自己的姑娘,有一个完美的婚礼。
别的女孩儿有的,他的姑娘都要有。
“大舅妈,他们是军人,能领了结婚证就好了,婚礼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
“你们呀。
”
柳西彩心疼极了。
“好了大舅妈,这衣服是不是得赶紧送给裁缝?”安以南一提这事儿,柳西彩也顾不得心疼了,拍了拍脑门。
“得赶紧送过去,这得赶紧改。
”
柳西彩将床上的衣服叠好,然后装到纸袋里,又用箱子提着,赶紧走下了楼。
安以南和云琴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大家吃了早饭,安以南给外婆诊脉,外婆的身上有很多老毛病,需要调理的地方不少,可她现在只会诊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别的。
“你外婆的身体好多了,自从吃了你留下的药丸,这半年来很少生病,而且精神头也好上了不少。
”
柳西彩忙完后过来,一脸慈爱地看向了安以南。
。
以前她不知道,后来才知道,闻名遐迩的止血丹,就是出自安以南的手。
现在还有送往各大军区的冻疮膏,也是这位年纪才十九岁的女孩儿研究的。
因为冻疮膏的事儿,各大军区的一把手,连续开会了半个多月,才定下现在的方案。
安以南这次回来,又带了两瓶的养身丸。
“继续吃养身丸,别的地方还需要调理,我慢慢想想办法。
”
她虽然会诊脉,可以诊断出病因,却不会治病,这种感觉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