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饭。
就会掀翻饭桌,让大家都吃不了。
“这又是你的把戏之一?”司南薄站起来。
“随便你怎么想。”司宇彤平静的说道。
沈安瑜这个小兔崽子。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魔力。
见过她,回来之后。
司宇彤内心的伤痛,好似全部被治愈了。
她不再畏惧于司南薄的喜怒无常。
“小姐,鱼回来了!”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快乐的高呼。
司宇彤站起身来:“我就不送您了,以后您还是少来,这样也能少生一些气。”
说完,司宇彤要往楼下走。
走到楼梯口。
司宇彤好似想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向司南薄:“爸爸,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司南薄看向她。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死,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你也会这样不正常的活着吗?”
司南薄瞳孔剧烈颤动了一下。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
“我当然有资格!”司宇彤看着司南薄,“就算你和妈妈之间的婚姻是被强迫的,但我也不是自愿来的,这么多年,你把对他们的恨转嫁到了我的身上,错的人是你,是你亏欠我。”
这些话。
是司宇彤多年来一直羁押在心里的!
“你疯了吗?”司南薄怒斥道。
“我没疯,我只是清醒了而已。”司宇彤笑着说道,“从前不敢和你说,是因为我还惦记着思辰国际的继承权,妈妈当年过世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司南薄脸色越发的难看。
“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需要那些钱,也不需要那些权利,我这些年赚的钱足够我花了。”司宇彤挑眉,“我累了,以后就想当个没用的废物,不管会不会让你们失望,总之,我就要当个没用的废物。”
“小姐啊!”管家急得要命。
继承权这种事情。
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欧阳伯伯,少操心一些,你看你,几年不见,皱纹都爬满头了。”
说完,司宇彤就快步下楼去了。
到了花厅。
司宇彤迟疑了一下,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相框,放在了花厅最显眼的柜子上。
“老板……”管家战战兢兢地看向司南薄。
早知道会是这样。
他就不应该撺掇老板来看小姐。
司南薄没说话。
片刻后。
外面就传来司宇彤的声音:“对,就是这种鱼,中餐厨师呢?赶紧过来,今天再烧不出来,就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