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下下棋什么的。
“知道啦,谢谢您提醒啊。”
“没事儿!”
老大爷摆摆手。
沈安瑜就带着司南薄往里去了。
路过斋堂附近的时候。
沈安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看向司南薄。
“温婉奶奶把我送给爷爷之后,又过了几年才过世。”沈安瑜说道。
这个司南薄大概知道。
“她过世后,有一次爷爷带我来祭拜她,就在那边,贺长离认出了我,把我推下来了。”沈安瑜平静的说道,又撩开头发,给司南薄看了看额角的疤。
司南薄整个人都怒了。
“贺长离这个王八蛋!我要了他的命!”
“这里是墓地,司先生戾气不要那么重。”沈安瑜放下头发,“那次之后,我六岁之前的记忆都没了,最近才开始零星的恢复。”
司南薄看着,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沈安瑜却好似不以为然一样。
带着司南薄,七拐八拐的,找到了黄温婉的墓地。
“老实说,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愿意见到你。”沈安瑜看了一眼司南薄,“算了,我还是不过去了,你自已去吧。”
司南薄看向沈安瑜:“那……你等我一起走吗?”
“我不等你一起,你自已走回去吗?”沈安瑜回答道。
司南薄笑了笑:“那就行,你去斋堂吃东西吧,我和温婉阿姨说两句话就来。”
“嗯。”
沈安瑜应了一声,随后就走了。
司南薄走到黄温婉墓前。
月华和黄温婉长得有一些些相似。
司南薄蹲下来,帮黄温婉擦了擦墓碑。
“阿姨,好久不见……”司南薄说完沉默了一下,“对不起,没能遵守当初的诺言,没能保护好月华……”
司南薄说完。
就在黄温婉的墓碑前,情绪失控一般的痛哭起来。
他也已经人到暮年了。
多少年来,麻木的活着,眼泪是什么滋味他早就忘记了。
早些年,他还会因为回想和月华的一些过往,撕心裂肺的疼,声嘶力竭的哭。
最近这几年。
他是彻底的麻木了。
只想着,早点能结束这场荒诞可笑,谁也对不起的人生。
如果不是安瑜的出现。
他约莫会一直这样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