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项临渊才颤抖着嘴唇点点头:
疼!
司矜的手微微发了抖。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项临渊继续道:不过,没有以为死前不能见你最后一面疼!
你在怪我愚蠢,不听你的话,要拿我撒气吗?
来,不用客气,我帮你。
说罢,他握住司矜的手,把那块瓷片加深。
其实,司矜刺的并不深,他掌握了分寸,没有伤及心脏。
但项临渊下手就没个轻重了。
他不只是在让司矜撒气,还是在赌司矜会不会心软。
亦或是,想让司矜在他身上也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毫不犹豫的下手,渐渐引着司矜用利器刺破他维持生命的心脏。
终于,在瓷片碰到心脏的前一刻,司矜猛然收回手,恨恨的骂道:
你这个疯子!
你也是啊。项临渊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哪有人看见自己夫君受伤,还要来补刀的,咳咳
项临渊捂住伤口,又咳两声,气若游丝的问:
矜矜,解气了吗?
他轻轻拽了拽司矜的衣袖,故意让自己的血将那洁白的衣衫染的脏污不堪:m。
别生我气了,我错了。
不知为何,他越哄,司矜越窝火。
他一生气,直接将项临渊按倒在榻上,低呵道:
项临渊!你这个你这个不要命的混球!疯子!
哈哈。项临渊轻笑两声,抬眸轻笑,问出了和成婚当日一模一样的问题:
矜矜,我是疯子。你当如何?
司矜呼吸不稳,但还是照着他苍白干裂的唇角狠狠咬了下去。
激烈的吻。
几分幸福,几分绝望。
与此同时,司矜用神力恢复了他的伤口,拔除了他体内的毒素。
这个近乎是撕咬的吻持续了很久。
甚至品出了天昏地暗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矜才抬起头,发泄完怒气。
躺在项临渊身边,释然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