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轻笑两声,仿佛没把少年郑重脱口的诺言当回事,不甚在意,又模棱两可的回道:
可是,愿意为为师效力的弟子很多,你凭什么脱颖而出呢?
谈话间,一碗粥已经见了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司矜将粥放在床头几案上,起身,摸了摸君临渊的头:
发什么愣啊,快出去晨练了。
说罢,便披上外袍,拂衣离去。
小幺儿看了看身后垂着头的小天君,虎眼滴溜溜的转,担忧道:
【大人大人,您这么刺激他,容易黑化啊!】
【到时他万一要把你锁起来】
这样不好玩吗?司矜淡笑着反驳:锁起来才好玩呢,看谁锁的过谁啊。
小幺:【】
算了,跟了大人这么久,终究是它格局小了!
大人还是那个大人!
君临渊在屋里坐了很久,才慢悠悠的出去,走入晨练的队伍。
一边跟着师兄弟一起跑步练剑,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司矜。
师尊说得对,那么优秀的他一定不缺追求者。
自己何其有幸,能第一个拥有他。
但是,既然拥有过,师尊就只能是他的!
他君临渊的人,绝对不允许旁人惦记!
司矜依旧坐在训练场一侧的大理石凳上,静静数着晨练弟子的数量。
在所有弟子停下等他吩咐晨练具体内容时,明知故问:
厉南呢?你们二师兄怎么没来?
大弟子停下动作,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师尊,二师兄昨日受了五十板子,从戒律堂出去一直高烧到半夜才醒,他
也就是说,他现在醒了,对吧?司矜很会抓重点。
大弟子:
嗯。大弟子心惊肉跳的点点头,总觉得师尊这么问,有火上浇油的嫌疑。
果然,司矜说:那就把厉南叫出来,跟大家一起晨练,他不是一直称自己是众弟子的表率吗?挨了五十板子而已,就这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