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女孩看到新娘子都会露出的那种眼神。
当时霍闲打趣我,“以后拖油瓶想嫁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我这种英俊帅气的?”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谁要嫁给你,死猴子!!!
我要嫁给不染哥哥这样的!!!”
在霍闲来的那天早晨,他一直和梵迦也在一起,可能无意提到了这些话题。
小时候,不染在我心里就是非常完美的存在。
他长着较好的皮囊,性情温温柔柔,不会随便乱发脾气,而且他还特别细心,能轻易看穿我的每一次窘迫,帮我解围时,也不会让我感到尴尬。
我就是很喜欢他啊!
但…只是小时候的幻想,无关情爱。
但梵迦也认为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不染。
我静下心,找解脱之法,来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可还没等成功,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稍稍用力,将我的脸捏的变了形状,语气也更重了几分。
“不过,真可惜,你们注定没办法在一起。”
“相见,也只是为了让你死心。”
“你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
紧接着,我感觉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像是喝多了似的天旋地转,几秒的功夫我就没了意识。
第二日我醒来时,见床旁的位置平平整整,跟我睡前毫无区别,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我的心里也开始犹豫,到底是不是梦?
如果是梦,那梦里的细节未免有些太过真实。
如果不是梦,梵迦也又为什么要魇住我?
难道他就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或者,对于他说的那些话,我的回答。
我出去后打听一番,所有人给我的信息反馈是,梵迦也昨晚从未回来。
真是他妈遇到鬼了!!!
符晴的状态好了不少,虽然没有全部恢复,至少能吃能喝有笑模样了。
陈朵朵一大早特意赶了过来,她说霍闲都吩咐她了,所以她亲自过来想和符晴聊聊,顺便把霍闲做的雪莓送来。
她能为我们做到如此,我心里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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