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存一早醒来的时候,睁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愣了好一会儿。
用力的拍了拍脑门,曹新存开始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原本打定主意再也不碰酒得,可这段时间,心里实在是太苦了。
一个没忍住,他就喝多了。
见自己是睡在罗团长家里,曹新存舒了一口气,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到了客厅,发现他们昨晚喝过酒以后的摊子都还没有收拾,曹新存挽起袖子就着手收拾了起来。
罗一鸣起床走到客厅里的时候,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这干净整洁的客厅,是他家吗?
“团长,你起来了?”
曹新存笑着开口,“我到食堂打了点儿米汤,还有几个包子,您快洗手吃早饭吧!”
罗一鸣竖起了大拇指,“新存,这是你打扫的,真是辛苦你了!”
“我刚才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呢,打扫的太干净了。”
曹新存笑着挠了挠头,“团长,我昨晚喝多了,睡在您这儿,给您添麻烦了。”
罗一鸣摇头,“没有,就给你一间屋子睡觉,能添什么麻烦?”
“新存,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有事儿跟你说。”
曹新存一怔,什么事情还需要他专门做好心理准备?
难道是常艳他们母子又闯祸了?
“团长,我没事儿,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
罗一鸣抿了抿唇,“新存,得宝那孩子不是你的。”
曹新存瞪大了眼睛,“团长,这事儿你怎么能确定?得宝的确是我和常艳的儿子。”
“新存,昨晚你自己也说了,得宝是早产生的,可你仔细回想一下,得宝出生的时候,像是个早产儿吗?”
罗一鸣语气很是严肃,“你心里就没怀疑过吗?”
曹新存皱眉,“得宝刚出生的时候,我没见过,我也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
“但我听我娘说,得宝虽然是早产生下来的,但身子骨挺硬朗的,长的胖胖的,跟足月的孩子没什么分别。”
罗一鸣挑眉,“这怎么可能?”
“早产的孩子,再怎么样,也没有足月生的的孩子看着结实。”
“新存,你昨晚说你会和常艳结婚,是被他们一家人给算计了,这事儿是真的吗?”
曹新存脸上一僵,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是真的!”
“那是我刚提干没多久休假回家,村长要我们村里几个年龄相仿年轻人,一起去他们家喝酒。”
“我喝多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我和常艳躺在了一张床上。”
罗一鸣气的咬牙,“这不明摆着算计你呢吗?”
“新存,你不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吗?还是你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和常艳过一辈子?”
“若是你自己都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这事儿我肯定是不会再提的,我会当作不知道这事儿。”
曹新存咬了咬牙,“团长,我想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