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他的头,没有推动,「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喝多了,头痛。」
「姐姐的意思是酒后乱性吗?」商泽明挑起我的下巴,笑得傲慢又恶劣,肉眼可见的怒气从眼角、眉梢尽数流出。
我压着被人怀疑的火气掐住他的手腕,「再说一遍,没有!」
谁晓得这话一落,他就将薄唇覆了上来,「没这样?」
我忍不住顿住。
有的。他哥哥亲我。
商泽明漆黑的眸子立刻被无边的风暴淹没,风暴中心是愤怒,是嫉妒和一丝察觉不出的情绪,「姐姐真行。」
像是怕多待一秒都要绷不住似的,这人连拖鞋都没换,甩上门就往外走。
我意识到他可能要去找他哥哥质问,毕竟昨天我也没见过其他人,他就是猜也该猜到。
我连忙打电话给商哲许,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有些烦闷地将手机扔进沙发里就换衣服,匆匆下楼,我开了车就往商家去。
商哲许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满桌子纸,电脑的荧光照在他脸上,将他衬得苍白矜贵。
「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扶着门框喘着气,看着正在工作的人。
商哲许丢下手中的笔,微微靠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静音了,抱歉。」
这冷淡的模样,好像昨天晚上亲我的人不是他,啧。
「你来干什么?」
「商泽明知道了,我怕他来找你。」
商哲许听我这么说,摘了脸上的银边眼镜,那斯文败类的气质淡了些,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起来,有一些讽刺的意思,「不用担心他。」
手指下意识地在门框上敲了敲,我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知道,转身就走,身后静得好像没有人存在似的。
转着方向盘的时候我才回过神,啊,商泽明没来找他哥,晃哪儿去了啊?
「喂,刘叔叔,麻烦您帮我查查商泽明开车去哪里了呗,和他吵架了,怕他出事。」给交通局的刘忠良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