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初站着也比坐着的玄夜凌高不了多少。
用棉棒沾了碘伏,钟念初微微弯腰俯身给玄夜凌擦拭伤口。
碘伏触到伤口有微微的刺痛感,玄夜凌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疼那就喊出来。”钟念初揶揄道。
“闭上你的嘴!”笑话!他玄夜凌岂会怕这点疼痛。
钟念初用碘伏擦完后,从医药箱里又找出治疗外伤的药。
刚刚擦上去的碘伏还没有完全干,钟念初习惯性的吹了吹,想让水分尽快蒸发好立即涂药。
玄夜凌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僵住。
殷红水嫩的唇就在他脸颊处不远,微微撅起的嘴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玄夜凌的眼神随着钟念初动来动去的唇而游走着。
吹了几下后,钟念初总算发现了不对劲,“你这么盯着我,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想说“你这么盯着我干嘛”的,却又想起他那句能怼死人不偿命的“干你”,好歹及时换了问法。
玄夜凌并未回答,只是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嘴总想着把它堵住。
这么想着,他也真就这么做了。
搭在沙发上的手一伸便将钟念初拉住,略一用力就让毫无防备的钟念初跌在他的两腿间。
钟念初正抹着药呢,这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捣什么乱呢!”
玄夜凌却压根就没理她,低头就擒住了她微张的嘴,舌头顺势滑了进去。
“唔,唔、、、”钟念初推拒挣扎,却被玄夜凌困的更紧。
靠!她还跪在地上呢!
力量上的差异让钟念初放弃挣扎——反正也没用,还会被收拾的更惨!
她想起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不如学会享受。
哈,形容现在的她是不是就特贴切?
玄夜凌感觉到钟念初在走神,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嘶~”
钟念初疼的一顿,顺势推开了玄夜凌,跌坐在地上。
“你属狗的吗?张嘴就咬!”钟念初捂着嘴巴疼的直吸气。
“过来。”玄夜凌伸手就要拉她起来。
钟念初顺势一躲,避开他的手。
“不用看,死不了。”她以为玄夜凌要看她舌头上的伤。
玄夜凌嗤笑,”谁要看你舌头?过来,我还没亲完,你刚刚不专心。”
钟念初张着嘴巴,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玄夜凌。
当然,也许在玄夜凌眼里,钟念初此刻正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没完了是吧?觉得我好欺负?”钟念初气呼呼的看着他。
玄夜凌心里也在懊恼,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亲上瘾了呢?!
钟念初把药随意的往医药箱里一塞,扣上盖子,冲玄夜凌道:“请你马上从我的房间出去,我还有工作要做!”
她这一提工作,玄夜凌才想起来他到她房间到底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