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恒的目光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静默良久。
状若无意地错开眼,“可是,小沫儿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却迟迟没有开口。
盛泽度不愿意提。
他们,更加不愿提及。
……
床头。
盛泽度已经强势地挣开被子,将慕浅沫平放至枕席上。
打开了药肓的瓶盖,盛泽度的指尖沾了药,而后伸向了慕浅沫。
这、这、这……
“哥,你先出去,药我自己可以上。”
慕浅沫扭捏地推着盛泽度。
开什么玩笑,昨天晚上,是她脑子糊涂,所以才这样那样的。
可是现在,她可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不行,我犯的错,当然得我来善后。”
男人眼睛闪着幽幽的光芒,不容她拒绝。
“哥,求你了。”
水润的眸子迅速凝起一抹告饶。
再这样,她得羞愤而死。
“不行。”
大掌加了些许力道,按住她乱动的腰,开始了令她脸颊暴红的上药之旅。
慕浅沫再一次在心里决定,以后,坚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这男人,太坏!
羞赧的时间,在这一个午后,尤其漫长。
一直到盛泽度被一通电话叫走,慕浅沫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心跳,慌乱的难以形容。
吖吖的!
说好的是上药呢?
上下其手是怎么回事?
果然,无耻的男人,不可信!
只是,在盛泽度走后的时间里,慕浅沫却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躺在床上,慕浅沫唯一的一次觉得,没有哥哥在的别墅,竟也是如此难熬。
“小姐,这是山花炖的老母鸡,你好歹喝点吧。”
秦婶盛好一碗汤放至慕浅沫面前,就差直接喂到她嘴里了。
可是天知道,她就是失个身,又不是怀孕,还老母鸡汤。
“秦婶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喝鸡汤了。”
慕浅沫嘟了嘟嘴角,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开始求饶。
“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吗?坚持坚持就喝下去,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