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也热得慕浅沫只想甩掉身上的火炉。
慕浅沫哼哼,“哥……热啊!”
“……”
仍是无人回应。
慕浅沫无奈睁开眼,目光所及,是盛泽度毫不遮掩放在她被窝里的咸猪手,而身后,是盛泽度温暖的胸膛。
屋里暖气这么旺,身边还有个故意作妖的火炉。
怪不得热得她睡意全无。
“哥。”慕浅沫有些咬牙切齿,“扰人清梦是罪过。”
盛泽度吻了吻慕浅沫的秀发,“日上三竿了。”
慕浅沫瞟了一眼窗外,慵懒嘟囔,“外面在下雨。”
盛泽度好整以暇,“我饿了。”
慕浅沫在盛泽度的怀里扭了扭,“这个时间,秦婶儿不是做上饭了吗?”
盛泽度脊背一僵,“我想吃你做的。”
慕浅沫回身,水眸迷蒙的望着盛泽度,“别闹,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做饭。”
盛泽度褐眸幽幽地望着慕浅沫,只是静静地凝望,“……”
半晌,慕浅沫终于妥协,拨开盛泽度的咸猪手,“行行行,服了你了。”
慕浅沫认命地穿衣下床。
出房门前,慕浅沫终是忍不住苦哈哈的回头,“哥,你确定我做的你能吃下?”
盛泽度倏然邪魅一下,“或者,你想用其他方式喂饱我?”
慕浅沫愣了愣,再狠狠一瞪,“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可是犯法的,等着,看我好好地给你露几手。”
盛泽度望着半掩的房门,半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
只有他自己知道,她躺在床上,那样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如果不及时支走她,他害怕自己克制不住。
在他的面前,他总是如毛头小子,被她吸引,为她着迷。
厨房里,秦婶儿正弯腰摘菜。
秦婶儿一见慕浅沫从阁楼下来,立刻咧开一抹笑意,“小姐,早饭已经快凉了,我先热热,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儿。”
“不用了,秦婶儿。”慕浅沫在秦婶儿再次准备忙碌时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