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正在沉思中,突然间看到他已经拿起了旁边的木框。
“不是,是悦伶,我不会做这些。”窦依竹淡淡道,说罢便看着窗外。
齐楠笙拿起框中的虎头帽,针线确实不像是她做的,可这上面的珠子他一看便知是窦依竹缝的。
“怎么?觉得自己的珠子可惜了?”
齐楠笙抬眸看着窦依竹,唇角突然上扬。
“你笑什么?只要是我做的,我的孩子怎么着都喜欢。”
“嗯,本王是觉得你与本王是有默契的。”
窦依竹猛地一怔,他能看出来东西不是她缝的,而她也知道他在笑什么,这确实是默契。
“你没事吧?”
“本王饿了。”
窦依竹整日里都在这个榻上坐着,可哪一日也不像是今日似的,觉得身子都僵硬了。
“那走吧,去吃饭。”
窦依竹立即从榻上下来,突然心生一计,故意向他扑去。
脚步刚迈出窦依竹就后悔了,若是他真的见死不救怎么办?
正在她伸手想要扶着桌角的时候,齐楠笙伸出长臂,轻松一揽便将她拥入怀中。
“用个膳而已,紧张什么?你若是再如此,本王只好派八个下人来照顾你。”
窦依竹仰眸看着齐楠笙,为什么面对这个人她脑子就是慢半拍?
同样的招数都用了几次了,现在竟然还在用,不仅用了,还那么愚蠢,拿着自己的孩子去考验他。
“看样子本王的怀抱,孩儿很是喜欢。”
齐楠笙俯视着窦依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窦依竹瞬间脸色一红,立即从他身上起来。
“我的孩儿只喜欢我!”说着窦依竹便向外走去。
悦伶正在往这边走,看到窦依竹红着脸有些疑惑。
“这是怎么了?王爷没让小姐不高兴吧?”她小声问道。
窦依竹摇摇头,“没,饭菜好了吗?我去瞧瞧。”
悦伶疑惑的跟在窦依竹的后面,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一顿饭终于吃完,窦依竹话里话外都催着齐楠笙走。
齐楠笙听的出来,也不想她不自在,留下东西,又警告了窦府的下人才和康如一起离开。
他一走窦依竹就开始睡,昨晚腹部一阵阵的痛,她都没有睡好。
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小姐醒了。”
窦依竹刚起身悦伶就叫人端着杯盏走了过来。
“不是叫你躺着吗?”
“我没事呀,一直都在坐着,发生了一件怪事,我等着说与小姐听呢。”
窦依竹喝了口水看着悦伶,惊讶中带着一丝害怕,这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