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祁东严,根本见不得对面两人的亲密,把饭当成了恨意,连吃了两碗。
在伸手要第三碗的时候,韩妈把碗接了,没有盛饭:“祁老,要不我给您盛半碗汤吧。”
苗小亲还是故意气他:“您老都吃两碗了,再吃就要积食了,喝汤的好。”
祁东严此时要是有胡子,肯定已经被他气得吹了起来:“我胃口好想吃几碗就吃几碗,饭都不给吃饱了吗?阿夜?”
反正就是拿长辈压人。
要是传出去,都不让爷爷吃饱,外面的人怎么看做孙子的呢?
祁凉夜给苗小亲的碗里夹了一个羊肚菌,说:“不是不给吃饱,您老连干了两碗白米饭,喝汤真的可以防止积食。”
“……”祁东严问韩妈:“我是吃了两碗白米饭?”
韩妈点了点头,都来不及布菜,一碗就吃完了。
第二碗也是,闷头就往嘴里喂。
第三碗,才制止。
气糊涂的祁东严,很想把餐桌给掀了,他也尝试了一下。
酒店的餐桌太重,根本掀不动。
苗小亲胃口很好,谁叫祁东严硬是要来呢,自己找气受。
时不时的,陈儿幽怨的眼神会飘过来。
看一两下就算了,要是一直看,苗小亲是不喜欢的。
她跟祁凉夜说悄悄话,“陈小姐给阿姨和叔叔准备了礼物,是我考虑不周,什么都没送,差点下不来台,好在阿姨叔叔不跟我计较。”
话不是白说的,有目的。
闻弦歌知雅意,祁凉夜小声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苗小亲嘟着嘴撒娇:“什么叫我要你怎么做啊,是你自己主动怎么做。”
终于是明白了古时候那些妖妃了,不太道德,但是很爽啊!
祁凉夜站了起来,端起红酒杯走到父母中间,正要敬酒。
也不知道怎么了,挂在椅子上的礼物袋掉了下来。
除了祁凉夜,其他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东西摔了。
祁凉夜弯腰下去,捡起那个口袋,举到眼前察看。
谁知,他的手指一滑,礼物袋又从他的手上掉了下去。
他眼前的高度可比椅子高得多,第二次摔的声音,比第一次猛烈一些。
玻璃瓶摔碎了。
陈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祁凉夜,她的心也跟着那玻璃瓶一起碎了。
香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入所有人的鼻中,香水瓶碎了。
“是什么啊?”祁凉夜再次捡起来。
无独有偶,再次从他手中掉了下去。
第二次摔就已经无从挽救了,再第三次摔成粉碎,这精心准备的礼物算是废了。
“不好意思啊,手滑。”祁凉夜面上没有一点歉意,敬完酒后坐回椅子上,交代跟身边的苗小亲:“下次逛街的时候,给孙阿姨多买几瓶香水。不要用你的工资卡,必须用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