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红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这屋里,“哎,你说你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你要是没事做,你就……”
佟言没站稳,跪在了地上,邓红梅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南川啊!南川!”
她嗓子大,隔着一道门都能听到。
周南川站在外面算账,猛地破门而入。
佟言蹙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真没事!”
“南川啊,你看看她脸都白了。”
周南川将人打横抱起来,屋里有空调,她穿得不多,隔着衣服摸到她腰间硬邦邦的东西,将人往床上放。
佟言拿过被子盖上,蒙着脸,“我没事,都出去。”
“你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正好没事出去多问问。”
邓红梅还想说话,周南川朝她使了个眼神,“妈,你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你不说你哪儿舒服,身体垮了怎么办?”
“你看看南川花了多少钱替你置办这一屋子东西,他住这五年了都没装过空调,你来了整天整天的空调都开着……”
佟言疼得脑袋晕,身体冰凉,蜷缩在床上,感觉有东西溢出来了,她咬着牙瑟瑟发抖。
“妈,你别说话了,让她休息。”
干了活的人才要休息,没干活的人谈什么休息,邓红梅无奈的叹气,眼睛有些湿润了。
周南川摸着她的手,“佟言。”
她将手缩回去。
被子掀开,她苍白的小脸呈现在他面前,周南川正要碰,她推了他一把。
疼痛让人失去理智,都是周南川才让她经历这一切,让她这么痛,“滚!”
这一幕刺瞎了邓红梅的眼睛,身为老一辈重男轻女的观念很强烈,连忙上前,周南川有些不耐烦了,“妈,你别和稀泥。”
周南川护着佟言,被骂也不还嘴,邓红梅擦了擦眼泪,很后悔当时答应这桩婚事。
城里姑娘好,城里女人金贵,这有什么好的,脾气暴躁得吓人,动不动甩脸子,打男人,骂男人,倒不如在村里随便找个。
“阿姨,你怎么了呀?”
“没事。”
邓红梅低着头擦了擦眼泪,梁莲花追上去,“阿姨,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难受了。”
屋里,周南川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我跟梁莲花是个误会,你别想多了。”
佟言不听,推开他,周南川一气之下将她压在床上,看到她额头的细汗。
眼底的愤怒消散不少,他用头挨过去,感受到湿漉漉的汗,“你热?”
可她手是凉的。
周南川用脸挨着她的手背,佟言挣扎,挣扎之余不小心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说话,你怎么了?”
这女人种种表现不像在吃醋,别有原因。
想起刚才抱她时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周南川将人压在床上,拉开她的外套,“周南川,停手,我让你停……”
“这什么?”
束腹带的质感比普通衣服硬一点,成形的,他摸到后毫不犹豫撩开,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