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她被耍流氓。
哪曾想,刚想完这两种后果,她连对方出手的动作都没有看清,眼前一阵疾风扫过,脖颈被套上了紧箍咒,被捏得生疼。
慌乱吃惊间,脚下一个踉跄,她硬生生跌进了贱四叔的怀里,只听咔擦一声儿!
她感觉左手腕上被圈儿了手铐……
尼玛!完蛋!
“不是挺能么?”居高临下俯视她,战少尊显然被惹毛了,冷冷掐住她的脖颈,眉梢眼底全是火儿,“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脖颈上的紧箍咒越来越紧,男人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
瞪了瞪眼儿,乔宝贝只觉喉咙腥甜。
野蛮男人,手劲儿忒狠忒霸道,简直是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大怪物!
心下问候他,嘴上却不得不求饶:“帅……帅哥,我不逃了,我保证乖……”
战少尊松了手指,沉冷一声笑,手铐另一端铐上了自个儿的手,蛮横地拉着她走出了天上人间。
贱四叔又换了一辆阿斯顿马丁,依旧骚包无敌。
男人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自个儿坐在她的身边,动作声音干净利落:“弑天,开车!”
满腹哀怨的乔宝贝眼神儿戒备着,认命地正襟危坐,眼看着阿斯顿马丁风驰电掣地离开,她揉着被手铐划痛的手腕,做了最坏的打算。
实在不行,就坦诚身份,认个错儿吧。
这男人好歹是她的监护人,总不能真把她咋样了是吧?
可是,再一想……
她心就郁闷了,身份一旦暴露,以后想离开战家就没那么容易了。
“老大,我们现在去哪儿?”开车的弑天往后视镜的女人看了一眼。
“名泰酒店。”
酒店?
乔宝贝染雾的双瞳盈盈波动,神经绷紧了。
这男人究竟要干嘛?
害怕啊!惶惑啊!她该怎么办?
思绪焦乱之时,身旁的男人冷声问:“名字。”
她正要假笑着回答,战少尊倏地探过身子,大手捏住尖细的下巴,一字一句沉声:“这次最好给老子说实话。”
下巴被捏得生痛,乔宝贝想退开,可体格和武力均不济人家的三分之一。
丫去!野兽男人!
可无奈的她,只能一脸贱笑:“张俏丽。”
战少尊冷眉一挑,继续问:“几岁。”
“帅哥,你能不能先高抬贵手,怜香惜玉点儿?你这样我说话很困难。”
晲视她片刻,战少尊松手坐回了原位。
下巴解脱,乔宝贝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很认真地说:“我叫张俏丽,二十四岁,打工仔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