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元朵终于彻底好了,我心头的最大一块石头落了地,彻底轻松了。
我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出了医院,直奔火车站。
路上,我回味起自己刚才和元朵的谈话,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了离开海州的意识,按照我一直的想法,我始终是要继续去漂泊的,元朵身体没好,我没有理由离开,现在元朵的身体康复了,那么,我应该有理由离开了。
但是,此刻,我脑子里继续漂泊流浪想法竟然不知不觉消失了,竟然顺利成章觉得我应该去秋彤的公司工作,在秋彤的领导下干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或许,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止流浪的步伐不想离开海州了,为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真的不知道原因还是不敢不愿去想。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为什么总是这么纠结?我想让自己活得潇洒一点,却总是那么难。难道就因为我是有思想有感情的高级动物?难道大家不都是吗?难道我的人生注定要在在纠结中前行?亦或是生活就是我们身处的环境,其实大多数人生活的很辛苦,纠结是所有人心中的矛盾。
当天晚上,我回到万达广场的宿舍,海竹正在客厅里饶有兴趣地摆弄李舜遗留给我的望远镜。
那把手枪我还没来得及还给李舜,被我藏到了一个保险的地方,海竹是发现不了的。
一会儿,海竹拿起望远镜,站在客厅的窗户上往外看,边说:“呀--哥,这望远镜真好,外面的东西看的好清楚,后面那座楼里的人家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笑笑,没说话,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突然,海竹“啊--”了一声,脸色变得通红,放下了望远镜。
我说:“阿竹,怎么了?”
海竹将望远镜放到茶几上,脸色绯红,手足有些无措地说:“没……没什么,我去洗澡了。”
说着,海竹去了卧室。
我拿起望远镜,站到海竹的地方,开始往外看,看到8楼的时候,明白海竹刚才脸色通红的原因了。
原来曹莉和孙栋恺正在客厅里做那事。
我看着他们的活动,今天是大年初一,这两人不在家和家人一起过年,跑这里做运动了。
我这时觉得身体有些躁动,浑身发热,忙放下望远镜,坐回到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脑子里却有些心猿意马。
一会儿,海竹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棉布睡衣,头发披散着,脸色桃红,显得格外娇嫩。
我不敢看海竹的样子,怕自己收敛不住。
“哥--我洗完了,你去洗澡吧!”海竹颤巍巍地说着。
我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答应着。
海竹走到我跟前,身上散发出诱人的淡淡的香味,我不知道是她洗澡沐浴液的味道还是身体的自然体香。
“哥--你看,我这身睡衣好看吗?”海竹低声道。
我快速扫了一眼,接着又继续看电视:“好看,真好看!”
“你喜欢吗?”
“喜欢!”我心跳加速。
“我专门买了穿给你看的,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一直穿这个颜色和式样的。”海竹的声音更低了,脸上露出几分娇羞。
我吞咽了几下喉咙,没有说话。
“哥--那我先睡了,你去洗澡吧,睡衣我给你放好了。”海竹说着转身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