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红晕如蔷薇初绽,偷偷爬上沈枫月那如瓷般细腻的俏脸。她的身姿轻摇,如同水中的芙蓉,不经意间,衣襟微张,露出了更多白皙的肌肤,清新脱俗。
正值青春年少的祁同伟,目光不禁被这迷人的景色所吸引,心中的澎湃难以言喻。
他突然感觉到自已双腿之间似乎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正在涌动着,这种感觉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准确。
那股力量就像是一条灵动的蛇从洞中钻出一般,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同时也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躁动与冲动。
它似乎在急切地寻找一个出口,想要挣脱束缚并释放出来。
这股力量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但同时又给他带来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祁同伟感到一阵窘迫,他微微弯腰,尽力掩饰内心的慌乱,勉强挤出一句话:“稍等一下,我去趟厕所。”话音未落,他便快步向门外走去,脚步有些蹒跚。
冲出门外,祁同伟的心跳逐渐平复,呼吸也开始均匀。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的思绪回归平静。
这一折腾,竟让他真的觉得有些尿意。
于是,他加快步伐,向厕所走去,心中暗自感叹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
教育部大楼的厕所虽然不分男女,但每个隔间都设有厚重的隔断门,保障了一定的私密性。
祁同伟刚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隔断门,耳边突然响起了几个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
他的心脏不由得加速了跳动,一种预感告诉他,接下来的对话可能与他有关。
“那祁的,现在不都得跟那小骚货运动上了吧?”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和讥讽,祁同伟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
祈同伟心里暗想:教育部里的这些老娘们,嘴巴真是太碎了。他屏住呼吸,继续聆听,心中的怒火与好奇交织。
“也说不准,那么多档案呢,吓都给他吓阳痿了。”另一个女犯轻笑着说,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他还能有那心思呢?”
“还是毛队这招6啊,一个泰山压顶,直接给祁队抬走。”女犯咳嗽了一声,接着说:“祁队要是完不成任务,就顺理成章地被告到上面,刚到教育部就给上头留下一个办事不利,能力不足的印象。以后就算留在教育部工作,也别想进内监了,哈哈。”
“就可惜了那身板,你没看见他的肌肉,嘎嘎结实。”另一人调侃道,“那天一只手就扣住春妮儿的手,一下就给抓出淤青了,抓得她疼了好几天。”
“你这个骚货,我看你哪是心疼他的肌肉,分明是心疼那鸡鸡肉,哈哈哈。”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要你管,他那宝贝儿,可比黄瓜带劲多了。”言语间,她们的笑声更加放肆。
祈同伟陷入沉思,他的脸色微微发白,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果然如他所料,毛星雪这一招确实是针对他,但出乎意料的是,后手竟然还这么狠。
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是毒妇人心。
祈同伟并未打断她们的畅所欲言,而是继续隐藏在隔断后,静静地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