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但手腕上微凉的东西还是在提醒着宋稚枝。
“把这东西解开。”
看着就晦气。
少女颐指气使着,娇纵得很。
倒是忽略了男人微沉的眸子。
“那下次给枝枝换个好看的戴着。”
勾着唇,裴宴面色平静。
仿佛真的只是在想着为她设计出好看的手链般。
卧室内气氛刚好。
原本宋稚枝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气还没完全松出。
她就被裴宴抱到了浴室里。
等缓过神来时,就坐在了洗手台上。
里面被设置的温度很高,下面还垫了一层柔软毛绒的毯子。
倒也没有很凉。
“你、你做什么?”
眼看着他靠得越来越近。
宋稚枝连忙将人推开,掌心抵在他的胸膛上。
可这一动作没有阻止男人作乱的心思。
反而是助长了他一压再压的欲望。
毕竟是开过荤的男人。
简单的亲亲抱抱和贴贴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了。
何况那晚他想着枝枝娇弱。
做了三次也就没有继续了。
这会儿逮着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揭过。
也就是枝枝好骗,觉得他会将这件事重拿轻放。
“当然是帮枝枝洗澡啊。”
“没关系,照顾受伤的妻子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见她脸蛋彤红,小鹿眼被湿气氤氲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似的。
裴宴的语气难得柔和了下来。
就连声调都带着股哄骗的诱哄味道。
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