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来。”凌菲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拿手背用力揩了两下,问道,“还有吗?”
他看着那块被她揩红的肌肤,眼中有一瞬的痴迷,伸手又摸了一下,才说:“好了,没有了。”
“哎呀,都忘了烧水。”凌菲忽然叫起来,跑去厨房烧水,然后探出头,略微歉意地说,“易枫哥,你先坐,我都忘了烧水了,也没让你喝上一口水。”
欧阳易枫微微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宠溺。“菲菲,别忙了,我不渴。”
“那怎么行,干了这么久,哪有不渴的。我都渴了。”她嘀咕了一句,似在埋怨自己丢三落四。
他没有坐下,站到厨房门口看她。纤细的身影像只优雅的蝴蝶,在他眼前舞动,飞进他的心里。
如果,如果两年前他没有出国……
他一想起那事,心里就无限遗憾。
到底是没有缘份,他的爱情在还没来得及开口前就宣告结束。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是,她能找到幸福。
然而,事情总叫他忧虑。之前他调查了容靳的婚姻,被震惊到了。他们之间,也不知道是两厢情愿,还是有被动的成分,竟然被人发现偷情。容靳迫于压力,才和她结婚。所以,他们的婚姻,在他看来应该有诸多问题。他担心容靳对她不好,那一夜欢愉,或许是她绑住
容靳的依仗。
可是,这件事,他怎么可能问的出口?如果她爱一个人爱到如此低贱,他除了祝福她还能做什么?
“想喝什么?”凌菲终于等到水烧开了,转身问了一句。
欧阳易枫迅速回神,应了一声:“随便。”
“这里没有随便。”凌菲笑着打开吊柜,翻了翻,说道,“普洱,菊花茶,嗯,还有咖啡。”
“菊花茶吧。”他挑了一样,然后看着她拿出吊柜里的一袋菊花茶,用玻璃杯泡了两杯。
两人坐到沙发上,闲聊了一会儿。凌菲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睛,眨去困意。
欧阳易枫知道自己该离开了,端起杯子,水还是烫的,一时半会儿喝不到口里。
他只好又放下,想着,就再呆一会儿吧。
“过几天公开招投标,完了之后会有一个答谢晚宴,你会来吧?”
凌菲没有听容靳说过这事,有些诧异,“这么快就开标了?”
“对,这个项目要得急,现在开标,估计明年就能有雏形。”他解释了一句,又说道,“容靳肯定能拿到一块,你可以和他一起参加晚宴。”
凌菲垂下头,心里有些难过。过几天的事,谁说的准呢?
也许她和他还处于冷战,或者更严重。她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欧阳易枫也意识到自己戳到她的痛处了。她刚刚和容靳闹矛盾,此刻正心烦着呢。
他见不得她晦暗的眼神,叹了口气,心里已做了决定。
看来有必要再和容靳好好谈谈。凌菲在海蓝郡住了一晚,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全是他的影子,一会儿凶神恶煞,指责她算计他,害他一辈子都要跟她绑在一起;一会儿冷漠无情,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无动于衷。她焦急呼喊,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