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念牌面只有一对K,根本不是他表哥手里一对A的对手,可谓是让她输的彻底。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底牌明明是方块Q的,你出老千是吧?”陈念脑子一下轰炸开了,不肯接受这个现实,那丑陋的妖艳面容,也漆黑一片的对向了郝瀚咆哮着。
“念姐,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愿赌服输可以吗,你这输了不认账说我是老千,是不是太过分了?”郝瀚装作无辜的模样耸了耸肩。
“放屁!老娘的底牌是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你一定出老千了。”陈念大喝道。
而随着他话音一落,旁边发牌的小山羊也指向了郝瀚,恶语相向道:“小子,你绝对出老千了,我明明发给念姐的是方块Q,怎么会变成红心K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嘶”了一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把目光看向了小山羊。
糟了!
陈念一听这话,心头大叫不好起来。
郝瀚可没放过这机会,当即瞪着小山羊问:“兄弟,你是发牌的,可不是看牌的,你怎么知道发给陈念的是方块Q,莫非你再从中做了手脚?”
“这……这……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做手脚,我刚才偷瞄到念姐底牌的。”小山羊发现自己似乎走漏了马脚,便摆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但郝瀚哪里不知道他是在撒谎,当即冷笑起来:“哦,是吗,那你告诉我,念姐什么时候看牌的时候,你看到的。”
这下小山羊犹豫起来,哪里注意到陈念刚才什么时候看牌的,不由得给陈念投去了目光,摆出了一副寻求帮助之色。
陈念哪里敢回应,面容已经黑成一块煤炭,要是此时告诉小山羊,那不都露馅儿了吗。
所以还没等小山羊做出答应,郝瀚便怒喝道:“草你妈的,不知道是吧,还说你不是内鬼,居然发这么好的牌给念姐,你们这赌局可真是一场局,把大家都骗的团团转了。”
刚才众人还不懂郝瀚这么问什么意思,现在一听他的解释,围观的一些赌徒们都醒悟过来。本来在他们心目中,陈念就是个女赌王的形象,虽然这其中有不少陈念认识的老相好,但都想不到陈念是在牌局上做了这种手脚,才步步为营把他们钱给赢了的。
现在看这情况,众人哪里还愿意,当即三三两两的咆哮起来。
“小山羊,你他妈的找死啊,居然敢做内应,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念姐,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这牌局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念姐,大家都很相信你,你怎么设这种圈套赌局来骗我,太可恶了吧。”
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叱责,搞得陈念心脏“砰砰”跳动,饶是她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来源于郝瀚,她把郝瀚都很到骨子里了。
“曹尼玛,都吵什么吵,这件事跟我无关,都是小山羊干的,我怎么知道他是这种人,你们要是再特么跟我闹,别怪老娘不客气。”陈念恶狠狠的一咬牙,便重重一拍桌子,带着那冰冷的脸庞站起身来。
她这一发飙,把围观的赌徒们都吓呆了,纵然知道这事跟她又关系,但赌徒们也不敢再追责,都对她的势力很忌惮,不敢继续嚷嚷。
妈的!这女人还真是无耻啊,简直比男人都还无耻!
郝瀚心头暗骂一声,当然也不怕陈念,就乐悠悠的又点了根烟叼在眼里说:“念姐,过程是怎样,我就不追究了,现在牌你也输了,快点给钱吧,除开我拿出的本金六百万,你一共要给我七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他话音一落,还没等陈念开口,一边的王猴子就憋不住了,直接“唰”的一声从后腰间掏出了一把光亮的弯刀,就指向了郝瀚怒喝道:“郝家小子,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啊,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赢了钱,别以为我和念姐不知道,想要我们给钱,你有种就来拿啊。”
“是,你这个小杂种,真不懂规矩,当我们念姐也好欺负吗。”小山羊在一边委屈的不性感,早已看不爽郝瀚了,见郝瀚戳穿了他做的手脚,也随之从一边的墙角处,拿了一根钢管扛到肩上来。
这一刹那,整个破旧的老屋大厅里,气氛立马变得压抑了许多,似乎成了混混打闹之地。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郝瀚到没被他们吓到,还是不紧不慢的抽着嘴里的烟,但脸上依旧露出了一丝让人无法察觉的邪恶笑容。
这会儿的郝夏流,依旧从刚才的一窜窜震惊中醒来,虽然他想不通郝瀚怎么帮他赢了这个牌局,但一看王猴子和小山羊都拿出了武器,心头就大叫“不好”。
“念……念姐,开……开玩笑的,我表弟初来乍到不懂事,既然这局牌有问题,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们各自收回筹码,你看行吗?”郝夏利带着一丝畏惧的表情,颤抖着声音问。
“哦,是吗?”陈念看郝夏流怕了自己,这才稍微得意了些。
可接下来郝瀚的话,直接让她气的热血沸腾,恨不得要把郝瀚两兄弟给杀了。
“不行的表哥,她必须要给七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少了一分钱,我跺她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