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嫌疑最大的,可能正是司寇翰闻那个刚刚归阴的霸道阴鸷的老人。
“没有,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筹备和媛媛的婚事,我爸对于媛媛很满意,而我妈虽然表现不管不问,但是我知道她至少没有太强烈的反对意见,而邹叔虽然不太赞同,但是……”
我联想到司寇煊可能的身世,忽然有着某种猜测,这个邹叔,难道……
“那天我去了邹叔的酒庄,还听到邹叔在劝我妈妈接受媛媛。”
“邹叔是?”我终于忍不住问着。
“他是我妈妈的老同学,经营着一座大型葡萄酒庄,我们姐弟三个小时候经常和邹叔一起玩,那时候我父母都工作繁忙,满世界跑,邹叔一直都很细心的照顾我们,在我们家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管家,后来邹叔退休,就开设了葡萄酒庄,这些年倒是越做越大。”司寇煊简单解释着。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现在这样,可能是类似中邪了?”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中邪?”司寇煊也不是笨蛋,虽然似乎之前的状态迷迷糊糊,但是在和我的交谈之间,也渐渐清明起来。
“对,这是在你车子的后备箱下面发现的发煞,你可以理解成为一种邪术的媒介。”我从手包中拿出装在塑料袋中的发结,展示着司寇煊。
他愣了一下,眼底渐渐深沉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吗?你不是正常人?你是……那种天师?”
“你对于我们的职业很了解啊。”我没有否认。
“邹叔在我们小时候,曾经告诉过我们一些事情,当时当成睡前故事,只有司寇炜对此最感兴趣。”司寇煊解释着。
“司寇炜?你弟弟?他现在在金陵吗?”我谨慎的问着。
“不,他在英国留学,我已经一年没见他了。”他的答案很是意外。
“这张符箓给你,放在贴身的口袋中,能够帮你抵御阴煞之力,如果符箓有损毁,你可以到这里购买。”我送给他一张钟馗挡煞符,天师府出品,绝对信誉保证,同时将摆渡人工作室的名片递给他。
“能不能拜托你和媛媛解释一下,我真的跟和韫然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司寇煊眼巴巴的看着我。
“你最好和她当面解释,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他的。”我只能承诺到这一步。
离开医院,我顿时轻松了一些,无论司寇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他对乐媛的感情还是认真有效的。
可是呼吸着冬夜寒冷的空气,我不禁有些怅然若失,我自己的感情到底归宿在何方呢?
正在这时,我陡然感觉到一股煞气袭来,在我身后,隐约有什么在躁动。
这里是医院,天空中的满月宛如银盘一般,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我警惕的随时准备释放术法,径自朝着偏僻的小巷走去,避免可能造成伤害无辜的情况发生。
正在这时,小巷的转弯处传来一阵清晰而厚重的脚步,在路灯的映衬下,一抹变形的身影渐渐缩短,显然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屏住呼吸,听着那有节奏的应该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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