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曹明远语出干脆:“而且刀不干净!”
……毒。
盛夏一阵晕眩,一瞬间,天翻地覆。
与此同时,曹明远已经顶着贺子桀的侵蚀目光,将一阵针剂推进了他的静脉中。
“我去医院拿了血清。”曹明远扔了针管又拿起一支,字句坚定对盛夏道:“你放心,我在,他就绝对不会有事!”
一针麻醉,贺子桀昏昏睡去。
曹明远开始缝合只是暂时止血的伤口,而盛夏,宛若木偶一般僵直的抱着贺子桀的双手一动不动。
“那边的问题解决后,他打不通你的电话。”曹明远不管此刻失去神智的人能不能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必须要说的:“韩清说你被警察带走了,他拖着伤上了飞机,连缝合伤口的时间都不给我。”
盛夏依旧静止不动,滚烫的清泪从腮边一滴滴砸落。
伤口缝合结束,曹明远直起身体摘了手套:“他受伤的事情,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
……
贺子桀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阳光透过纱质窗帘斑驳撒在地板上。
他欲起身,却被一声清冷按住了动作。
“别动。”
刚开的房门,门口站着一个纤瘦的少年。
贺子桀剑目微蹙:“你姐呢。”
“去公司了。”盛宸背着手进来,语中无感:“她让我转告你,如果你醒来后敢发疯放肆,那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贺子桀掀被子的手一顿,暗目微抬厉光骤现。
“要什么,水,还是吃的。”盛宸完全的无视,甚至声调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一种别样的对峙,最终,却是贺子桀先败下阵来。
他脱力躺下,抬臂手背抵在双眼上:“你姐生气了?”
“我不知道。”盛宸站在床边,清冷的眸子里夹带怨念:“但她很不好受。”
“我没办法。”贺子桀喉间沉郁:“我必须去。”
“也必须受伤?”
盛宸一句反问,似是抽走了房中的空气。
贺子桀拿下遮眼的手,晃动目光欲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