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与安德烈的第二次见面,是在被当做角力赌场的码头。
渡轮、仓库、货柜船。
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
安德烈那写着‘绅士’二字的脸上,挂着难掩的得意。
“盛小姐,或许你改变了你的看法?”
“为什么要改变?”盛夏肃目勾唇,英气逼人:“准备好你祖传的庄园,或者你可以在它易主之前去合影留念!”
一句话落,盛夏转身便走。
贺子桀注视着她的背影,眉宇间笼罩着深沉的无奈。
今早起,他的小猫儿就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并且时时刻刻处于警惕的疯狂状态。
扔下刚被狠狠挠了一爪子的安德烈,贺子桀双手插兜跟上那个正在生闷气的人。
今早两人独自出门,于是车门开,就只有盛夏一个人踢了鞋子蜷缩在后座上。
贺子桀曲指敲敲她的额头:“让开点。”
“你去开车!”盛夏头也不抬的道。
懒得废话,贺子桀直接弯腰抱起环着膝盖的人,侧身坐进车里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想说什么就说,别跟我拉脸。”
盛夏挣扎伸手一把拽上车门,转身便紧紧抱住了贺子桀的脖子。
“我不会说出去的!说都不说!”
“嗯。”贺子桀啄吻她的侧脸:“说了也没关系。”
“绝对不说!”盛夏声带咸湿,扭脸贴上贺子桀的双唇。
抬手扣住她的后脑,贺子桀加深了这个沾着泪水的亲吻。
盛夏乖乖张嘴任他侵略,除了呼吸再无他声。
最后一刻,却是贺子桀先放开了她。
“老婆,别这样。”
一场深吻,贺子桀突然就明白了盛夏的心情。
“我该告诉你我的一切,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贺子桀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蹭:“之前不说,是怕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而我却忽略了未知和担忧,会给你带来多少恐慌。”
贺子桀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孩子,视若珍宝的孩子。
“老婆,所有人都可以怕我,唯有你不可以。我要你对我的每一分臣服,都只因为爱。”
盛夏可以接受贺子桀的残暴,却最无法抵抗他的温柔。
那声线一出,整颗心就像是融化了一般,甜腻湿软。
“你爸…咱爸给你造了几个兄弟。”盛夏双手从贺子桀的衣摆里滑进,摩挲着环抱住他的腰:“你别回答,这次我主动要求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