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凝呆呆地看着林初夏,这了许久方才叹了口气道,“唉,初夏,你为何对天庭对天帝有如此大的意见呢?”
林初夏烦燥地捋了捋长发,不耐烦地回道,“并非是我对他意见大,而是他做的这些事情太让人恶心,算了,不说了,我现在都懒得再说天帝一个字,看话本去了!”
说完,走进了房间,身子往床头一靠,顺手拿过话本,边看边嗑起了瓜子。
寒冰凝站在原地看了看她的房门,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几日,从天界传来消息,那魔尊带着魔族的残部逃去了北方的北荒岛。
天帝和天后虽有心一举诛灭,却奈何兵力不够,双方损失都很大。
天帝和天后又都受了重伤,有其心也无有其力,所以只能暂且各自回去养伤。
林初夏听到这个消息,冷笑了一声,“哼,果然这天帝不愿拼死一搏,罢了,这样也好,有魔尊在,我们的日子也过得舒坦一些!”
寒冰凝却皱着眉头问道,“初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大魔头不除,我们哪会有舒坦的日子?”
林初夏嘴角微翘,淡淡地回道,“那魔尊没蹦出来时,你们士宗可曾过过一天舒坦的日子?”
寒冰凝有些不服气的回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士宗现在能过上安稳日子还是拜魔尊所赐?”
林初夏冷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魔族是我们士宗永远的敌人,是最大的妖魔,我们只有斩尽妖魔才能过上好日子!”
林初夏翻了个白眼,捋了捋长发,淡淡地说道,“若不是那魔尊蹦出来,你们在天庭永远是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魔宗,而我搞不好就被他们抓去了诛仙台,被天雷轰得连渣渣都不剩。”
“所以。。。我们还是要感谢人家魔尊的!”
“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士宗当年不就得了这么个结果么?”
寒冰凝闻言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林初夏,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初夏也不看她,走到彼花身前,牵住了她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彼花,上次看你跳舞极是优雅,要不再给我跳一回如何?”
彼花撅起了小嘴,“哼,就知道看艳舞!当着你家相公的面我可跳不起来!”
“那我们就避开她跳,来,来,来!我们去房间里好好舞一回,许久没看你舞了,甚是想念,哈哈!”
说着拉着彼花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了。
半个月后,蓬莱仙翁又来了,传天帝谕旨,请林初夏上天庭接受封赏。
林初夏却撇了撇嘴道,“上天庭就算了,天庭被魔族打得七零八落,上去影响心情,有什么封赏麻烦仙翁带下来就行。”
蓬莱仙翁搓了搓手心道,“这。。。恐怕不好吧?天帝请林帝尊去天庭,是要亲自给您颁发帝尊的金牌的,您不去这金牌怎么颁发啊?”
林初夏扬了扬眉毛,“一块金牌而已嘛,仙翁您带过来也是一样的,我们正士宗目前受伤的弟子较多,我还得帮他们治疗,确实没时间过去,还请仙翁见谅!”
“这。。。”蓬莱仙翁看了看她,见她确实没有上天庭的意思,只好叹了口气道,“唉!那好吧,老朽回天庭跟陛下说一说。”
“那麻烦仙翁了!”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