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怎么好吃,他不知不觉中还是吃了半条鱼。
路过白安然房间的时候,她房间的门半掩饰着,席景程本来想顺手给她带上门,看见她躺在床上,被子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
他走进房间,捡起被子给她盖上,抬头的时候,白安然也正好睁开眼睛。
双眼睡意朦胧,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是什么情况。
她含含糊糊的说了声,“回来了”。
“恩”席景程附和了她一声。
“鱼……”
“吃了……难吃”。
“哦”。
她就知道,然后她转头又睡过去了。
席景程给她盖好被子,白安然身体往床里面拱了拱。
白安然睡得迷迷糊糊,以为这里还是席景程的房间,所以给他让了一个位置,转眼又睡着了。
席景程愣了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挑眉。
她这是在邀请他?
第二天是周六,她一如既往起的很早,看见席景程躺在她身边,她一点也不意外,意外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在她的房间?
她昨天睡在哪里来着?
她是很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不过席景程还睡着,她不敢叫醒他。
两天了,额头上的伤不但没有好转的趋势,反倒越来越严重。
虽然不怎么痛了,但是淤青完全没有消散的趋势,淤青周围还有一些看似像是药酒抹过的黄色。
这种颜色像是长在皮肤里面一样,根本洗不掉,要是这个样子去医院哥哥肯定会担心的。
白安然翻出化妆包,自从开始在乐晨上班之后,公司要求必须化妆,哪怕是淡妆。
她想用粉底液和遮瑕膏遮一遮,抹完药之后,粉底刚拿到手里,被后面忽然伸出的一只手把粉底给拿走了。
“今天不上班,不用化妆”。
席景程随手把粉底扔进了她包里。
又被她拿了起来,“我知道”。
“知道还抹!”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太难看了”。
“平时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
白安然觉得他一天不说她两句,心里肯定难受。
席景程道,“会感染”。
“不会的,我已经抹过药了”。
她说着已经准备开始往脸上抹了,席景程见她不听,直接拿了过来,连着她的化妆包一起给拿走了。
“你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