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盒?”
她看着他,竖起一根手指头,眨巴眨巴眼睛说,“先带一盒试试效果。”
“知道了。”他起了身,“我吃饱了。”
“真,真生气啦?”
看着他走远,宋薇束手无策。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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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舒夏皱着眉头,“先生,哪有什么彻底根治花粉过敏的药呀,明明就是骗薇薇小姐的,要是给了菲菲,肯定会穿帮的。”
陆修远翻着书,垂头于字与行间,一脸泰然自若。
“你私底下联系一下陈菲菲。”
“先生的意思是说,让菲菲当我们的帮凶?”
“……”
“我明白了,让菲菲和我们统一口径,就说德国带回来的药确实能彻底根治花粉过敏。”
“……”
“这样一来,以后薇薇小姐就不会怀疑先生的花粉过敏没有治好了。”
说着,舒夏做难过状:
“可是先生,如此以来,以后你就得长期注射抗炎剂了。”
“……”
“先生,干脆跟薇薇小姐坦白吧,顺便也把山庄的花给清除了。”
“……”
“你总不能为了薇薇小姐,要注射一辈子的抗炎剂吧?”
“一辈子?”
陆修远沉思着,若是能从她的豆蔻年华,陪她到迟暮之年,就是一辈子都要注射抗炎剂又有什么关系?
这烟水茫茫的几十年里,陪着她便是最大的乐趣。
他抬头,看向舒夏。
“你不觉得,这馥郁芬芳的花海确实能给人带来好的心情吗?”
“好吧,先生,我还是去联系菲菲。”
她就知道他会为了薇薇小姐,而委屈自己。
舒夏觉得自己早晚都要被虐出内伤。
她这只可怜的单身汪,天天看着先生撒狗粮,撒得她简直怀疑人生。
有他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当活标本,她肿么可能找得到理想的男朋友嘛?
肿么可能嘛?
先生,来一个你的复制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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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宋薇去了陆修远的东楼。
书房没人在。
卧室也没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