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担心小鬼作乱,将容王府护得跟铁桶一般,外人不可能随意进来。
外人要下药也不会是给他们助兴催情,而是催命毒药了,时煜先前既认了错,应不会再自己下药,难道是父皇命人做的?
时煜迟疑了片刻,回道,“刚刚我问过了,是岳母。”
“我娘?”卫清晏诧异。
若是她娘来了,容王府的人的确不会拦她,可先前娘明明认同她成婚不洞房的想法的,怎么突然会改变主意?
她捏着时煜的脸,“你让娘这样做的?”
时煜忙否认,“这次真是冤枉,我没有。”
想了想,还是如实交代道,“不过前几日在宫里遇到,我对岳母说过,我想把功德印还给你。”
卫清晏气笑了,父皇能向她坦白时煜要他下药一事,怎么可能不告诉娘。
知道时煜的心思,又听了时煜那番话,娘才起了给他们下药的心思吧。
时煜这脑瓜子只怕早料到父皇会出卖他吧,她用力捏了捏时煜,“你真是好样的。”
全京城怕是都找不到第二个时煜这样的,为了和自己的妻子圆房,把岳父岳母全都算计了进去的。
时煜担心她生气,亲了下她额头,哄道,“眼下功德印回到你身上,我也好好的,这是好事,小晏,过去的事让它翻篇好不好?”
时煜没事,的确让卫清晏安心不少,但妻纲该振还是要振的。
“是你当初说我们之间无秘密,可你最近瞒我诸多,这三日你便睡软榻反省反省。”
她也好趁这几日恢复恢复身体。
时煜犹如接到晴天霹雳,他承认自己刚刚行事不得要领。
但洞房花烛是人生一大喜事,他盼了多少年才盼来的,食髓知味,意犹未尽,他刚成婚就被小晏要求分床睡,那怎么可以?
“小晏。”脑袋往卫清晏怀里拱,声音里满是委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卫清晏将他脑袋抵住,“没有,一码归一码,不许撒娇。”
“小晏,我今年二十四了。”他噘着嘴,满脸委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刚去问过景阳了,女子第一次痛,后面不痛的,我轻些可好……”
“等等?你大半夜跑去问景阳这个?”卫清晏震惊,那不得羞死人啊。
时煜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哼唧不说话。
他初次持续不过片刻,便草草结束了,得亏小晏也是第一次,不懂,得亏中了催情药,他很快又起来了。
是以,小晏不知,在她晕睡前,他们其实是来了两回的。
第一次那么短促,实在叫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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