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的口技相当不错,比他可娴熟多了,刚柔并济,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他感到一种别样的舒坦感觉在迅速攀升。
而她下面的那张嘴也没闲着,时而用力缩紧闭合,时而松弛微张,不断做着吞吐状;秘境通道不断张合蠕动,花心不停地绽放、合拢。。。。。。
“麻痹,还是荡。妇好玩啊,过瘾!”迟凡心中暗叹。
与冬梅姐、润叶婶子这些娘们不同,红云婶子更骚更浪更会玩,更像是技术性选手。
她不是简单的叉开两腿就闭眼享受,也不是一味的索取,而是懂得默契配合,该主动发力的时候半点也不含糊,火候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能准确地把握战场稍纵即逝的战机。
而且,她下面这张嘴也是技术了得:外松内紧,内紧外松,里外都紧致,里外同步放松。。。。。。
红云婶子不断变换的花样,使得迟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彼此的默契使得交战的过程惨烈而又妙趣横生。
当她主动发力把控节奏的时候,迟凡便适当交出主动权;而当她放缓反扑攻势的时候,他又猛然提速夺取控制权。
“哐。。。。。。咯吱。。。。。。哐。。。。。。”
诊床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响了起来,响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哎,这骚货还真是耐倒腾啊!”
迟凡不得不佩服起红云婶子的忍耐能力。
她下面的秘境早已是大雨滂沱,雨水从秘境中倾泻出来,然后淋向彼此贴紧的两片黝黑草地,而草地顷刻间就吸足了水分,雨水沿着沟壑汇流成河,蜿蜒往地势低矮的位置猛灌。
她身体已经颤抖颤栗,喘息也杂乱沉重不堪,可她愣是咬牙忍住了,基本上没怎么哼哼叫唤,只是皱着眉头狂啃着迟凡的小咪。咪。
“麻痹,水多了也不是好事啊,灌了老子一腚沟骚水。。。。。。”他忍不住心里暗骂。
水势凶猛,肆意横流,部分流淌到地上,部分飞溅到他的大腿根、小腹,部分沿着大棒槌根部淌向他的菊花。
他现在就跟尿裤子似的,屁股下面全是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却又不得不忍受,现在他哪有空理会这些呀。
“可别浪费了,这可是宝贝啊,也不知道地里的西瓜涨个了没有。”
他用脚试探着把床下的塑料桶勾拉到正下方,稍微往前挪了下屁股,使得那些喷涌而出的秘液刚好可以滴落到桶里。
“迟凡呀,你这手劲也太大了吧,啊。。。。。。婶子被你摁得好痛呀,早知道就扎两针完事了,婶子这腰痛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治起来费劲。。。。。。你快点摁,婶子待会还有事呢。”
红云婶子腾出嘴里喊道,她刻意喊得大声一些。
“很快就好,婶子啊,你这腰椎盘凸出的毛病已经很严重了,不治不行啊,你忍着点,我再跟你摁几把。”迟凡附和喊道。
他刚才倒腾得起劲,早把外面还排着一院子人这事给忘没影了,也幸亏红云婶子提醒,要不然那么激烈的床响声非得引起外面人的狐疑不可。
“凡,加把劲吧,使劲,时候也不早了,感觉折腾出来吧。”红云婶子喘息着催促道。
“那行,你忍着点,我可要使劲倒腾了,来,搂住我的脖子,咱们站起来弄,这床动静太大了。。。。。。”
迟凡说着便托着她大屁股站了起来,离开床沿稍微往前挪了两步。
红云婶子两腿缠紧他的腰肢,身子贴紧他胸膛,两团大馒头挤成了饼子,前端的那两颗大枣像是扎进了他的肉里。
迟凡轻轻晃动了几下,试探了一下平衡,然后便猛然提速加快了攻势。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肥硕屁股,不断地做深蹲、站立动作,借着下蹲的势头猛然回撤,然后又随着挺腰直立的惯性将她的屁股高高顶起。
“嗯。。。。。。啊。。。。。。”
红云婶子的嘴巴一时间没东西堵着,又哼唧了起来,她努着嘴往迟凡嘴巴凑了过来,却被迟凡无情地扭过躲了过去。
她仍旧不死心,侧着脑袋在迟凡的脖颈上吮吸了起来,偶尔将舌头游走到他的耳垂,轻轻舔动,撩拨得他酥痒躁动。
“呼。。。。。。累死老子了。”
一阵急速忙活之后,迟凡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
为了尽快倒腾出来,他也是拼了老命了,高频次的深蹲站立可是个累人的活,而且他还抱着红云婶子。
也就是他年轻力壮,要是换做李德贵那老扒灰,估计没几下就一屁股瘫坐到地上了,搞不好那小身板直接就散架了。
“啊。。。。。。凡啊,婶子以后可咋办啊!”
红云婶子腮帮子抽搐了几下,抬腿从迟凡腰间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