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迟凡朝她下半身凑过去,便想夹紧两腿装出“宁死不从”的样子捉弄他一下,然而却忘了下面那嘴上还扎满了针呢,这一夹腿不要紧,大腿根被针尾一顿乱扎。
“晕。。。。。。别乱动!”
迟凡急忙冲上去扒开她的两腿,把那些银针拔了出来。
“可扎死婶子了,我都忘了下面还扎着针呢,哎,还好不太痛,凡,我大腿根没扎出血来吧?”红云婶子咧着嘴问道。
“大腿根被扎出点血来那道没事,不打紧的,关键是你别把针摁穿到嘴里面去,你以为针灸是乱扎?那都是有穴位的,下针深浅都是有严格的分寸。。。。。。”迟凡瞪了她一眼。
“那。。。。。。没事吧?刚才我试着有几根针往里扎了一大截,要紧不?”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摁压、拨弄着她的秘境查看了一番,调侃说:“没事的,你这是铁嘴,扎不坏捅不烂。”
“你才是铁嘴呢,呃。。。。。。你下面没长嘴,你是铁棒槌。”红云婶子抬脚勾向迟凡的裆部。
“老实点,别闹了,那啥,拔腿劈拉开,我给你试试里面消肿了没,嗯,外面嘴唇已经基本上消肿了。”
迟凡顺手抓住她的脚腕,抬脚踩住她的另一条腿,猛然把她两腿劈拉开来,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冷不丁弯腰把手指戳进了她那秘境。
“嗷。。。。。。痛!”红云婶子顿时闷哼叫唤一声。
“哪里痛?里面还是外面?”迟凡坏笑问道,把她的腿往里稍微合拢了一下。
“明知故问,”红云婶子嗔怪瞪了她一眼,“使劲咧嘴能不痛?我咧你的嘴试试?”
“嘿嘿,我可没长这样的嘴,”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手指再往里捅了一下,转动着搅合了一番,问:“这样痛不?”
“不痛。。。。。。”红云婶子摇摇头,怒了下嘴指向迟凡的大棒槌,嘴角一挑笑道:“你这腿不是还没软嘛,下腿试试不就行了?你手指头又不够长,哪试得着里面呀!”
“嗨,也对哈。”
迟凡贴过身去,腰肢一挺把大棒槌送入战壕。
虽然大棒槌已经开始发蔫,不过倒腾进去还是毫无问题的,而且红云婶子刚才被他揉搓了半天,下面早已经水汪汪的了,虽然大棒槌的深入并没遭受多少阻碍。
“这样痛不?”
“不痛。。。。。。再深点。。。。。。”
“这样呢?”
“嗷。。。。。。啊!”
迟凡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试探着往里倒腾,红云婶子一再让他继续深入研究,他索性猛然把大棒槌摁了进去,一插到底直捣花心,搞得她立马就龇牙咧嘴叫唤起来。
“叫唤啥?是你让我再倒腾深点的呀,行啦,闭着眼享受吧,别装啦,我瞧得出来这不是那种痛。。。。。。”迟凡坏笑说道。
“到底了吧?别倒腾了,拔出腿来啊,你不是说这嘴今天不能吃东西么?哎,刚才把这茬给忘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催促说道。
“呃。。。。。。其实吧也不太要紧的,嗯,这事得看谁倒腾,我心里有数呢,没事的,倒腾肿了再治呗!谁让你勾搭我下腿的呢?瞧,这家伙又来劲了。”迟凡砸吧嘴说着,猛然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动了她秘境一下。
大棒槌那会看着像是要“偃旗息鼓”了,然而一进入战壕之后就立马来了斗志,不冲杀一番怎能罢手?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凡你这个小坏蛋早晚得把我折腾死,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了架,你是不会算完的,得,来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婶子还怕你不成?”
红云婶子瞪了迟凡一眼,两脚勾住他的腰肢。
“婶子,你可别刺激我啊,咱还是悠着点来吧,等里面恢复了再可劲折腾,不把你搞得哭爹喊娘求饶我就。。。。。。不姓迟!”迟凡砸吧嘴说道。
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拉倒吧,你本身就不姓迟吧?那是你师傅随口起的名字,嗨,还别说,你师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你长大了会管不住裤裆?迟凡--吃饭,嗯,娘们跟着你有饭吃,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
“我咋知道那老家伙当时是怎么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个土掉渣的名字,他说这名字是‘不是池中凡物’的意思,可有一回他跟一胖和尚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貌似这名字的本意就是‘吃饭’,哎,有饭吃有娘们倒腾也不错。。。。。。”
迟凡嘟囔说着,不紧不慢地起伏屁股倒腾。
“凡,你昨晚去哪里了?害得婶子受了一晚上罪。”红云婶子突然问道。
“你去找我了?呃。。。。。。出去借了个驴,我晕,你咋不早点去找我呢?得靠近八点半了我才出去啊。”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他那会还奇怪她为什么昨晚没去找他“治嘴”,原来她是没找到他。
“凡,你可真大胆,敢把何润叶摁到锅台上折腾,还让她舔你这里。。。。。。”
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望着迟凡,用脚尖捅了下他的屁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