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成哥,其实你自个心里很明白吧?”迟凡冷笑着撇撇嘴。
“迟凡,求求你!求求你。。。。。。我真不敢跟李德贵借钱啊,求你帮我一把,求你包俺家的地吧。。。。。。”
刘成哆哆嗦嗦站起身来,两腿一软就要给迟凡跪下。
“别呀!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迟凡一把将他托住拽了起来,戏谑地打量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刘成一脸茫然、绝望地傻愣了片刻,嘴巴蠕动了几下:“真。。。。。。真得那样你才肯借钱给我?”
“成哥,那会我就说得很明白了呀!我呐不差钱,嗯,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女人,没媳妇啊,怎么发泄?总不能憋着吧?”
迟凡拍拍刘成的肩膀,把他摁回到凳子上。
“我再想想。。。。。。”
刘成嘴角抽搐着,艰难地说出一句,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刮子,然后点上一支烟没命地抽着。
迟凡也掏出一支点上,悠然地吧嗒着,砸吧嘴说:“成哥,你想想看啊,其实还是让我弄清芬一宿这事划算,为啥?我满打满算一晚上能倒腾几回?可李德贵那老扒灰呢?他得把你欠的钱这算成次数,就按五十块。。。。。。清芬是新媳妇,就多算点,按一百吧,不少了吧?欠一千块也得让他倒腾十回才能抵债呀!”
“哎!”他叹了口气,“满脸同情”地瞥了他一眼,感慨说:“知道不?李德贵那瘪犊子可不仅是下腿倒腾那事呀,他还。。。。。。喜欢把手插进去抠,嗯,往死里抠,听说德斌家婶子被他抠得出了不少血呢,好几天下不了炕。”
“你。。。。。。吓唬我?”刘成声音颤抖着。
“我有必要吓唬你么?真是的。。。。。。”迟凡不屑地撇撇嘴,说:“他裤裆那玩意不顶用,没几下就哆嗦出来熊了,那么短的时间就完事了,他心里肯定就得不划算呀!所以就用手抠来过过瘾,他就希望听娘们被折磨得惨叫的动静。。。。。。”
刘成耷拉着脑袋,不停地摇头,手中的烟蒂刚扔掉,接着又点了一支。
他感到绝望,却又茫然不知所措;他很愤怒,却又大脑一阵麻木。。。。。。
“迟凡,要不然这样,我出钱请你去城里嫖几回行不?给你找上档次的娘们,去那啥洗浴中心。。。。。。”他忐忑地小声问道。
“晕,你这不是搞笑么?嫖?我自己不会去么?还用得着你带我去?呵呵,我对那些卖肉的娘们不感兴趣,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那比得上刚结婚的小媳妇带劲呀!”迟凡冷笑说道。
刘成脑袋耷拉得更低了,恨不得夹到裤裆里,他的脸面、尊严正被迟凡残忍的话语一点点的碾碎。
“行还是不行?!抓紧给个痛快话,我还得去别家谈包地的事呢!”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别逼我。。。。。。我不知道该咋办。。。。。。”刘成抽泣了起来,用力撕扯着头发。
“切,谁逼你了?不愿意就拉倒呗,好还不稀罕呢!”
迟凡冷哼一声,抬腿朝屋外走去。
“哎,太残忍了,这是要把刘成哥逼死啊!呃。。。。。。他会不会喊住我呢?”他心里感慨嘀咕着。
再差几步就迈到院子去了,此时他即希望刘成会喊住他,却又不希望这样。
喊,那就说明刘成彻底地被逼到崩溃了,连心底那一丝丝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不喊,至少代表刘成现在还留有一丝“倔强”,或许事后、也许不出今晚他还会去找迟凡“投降”,或许“铤而走险”去找李德贵。
迟凡猛然间心里更倾向于刘成喊他回去--如果不喊,那他的“实验”就失败了,至少没得到他之前推测的那个结果,虽然会有点小失望,可是也没啥所谓。
可是,迟凡已经将刘成逼上了绝路,如果他不选择迟凡借钱,那他就得舔着脸去求李德贵,而那样的话下场只会更惨,这相当于迟凡把他推进了火坑。
“迟凡。。。。。。”刘成哽咽着喊了一句。
“还有事?!”迟凡心里一声叹息,转过身来冷声问道。
“别着急走,我。。。。。。我答应你。。。。。。”
刘成嘴角抽搐着,艰难地挤出一句,接着便蹲到地上大哭起来。
迟凡折返回来,俯下身去点了支烟塞进他嘴里,拍拍他肩膀,砸吧嘴说:“别哭呀,哭顶个球用?能哭出钱来?哎呦喂,你孬好也是个带把的爷们,被TMD抽抽了行不?不就是弄你媳妇一晚上嘛,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嗯,又少不了块肉。。。。。。”
“迟凡,能不能。。。。。。把头一夜让给我?”刘成抬起头来怯怯地支吾了一句,接着又低下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他怕迟凡拒绝,更怕再次把迟凡惹恼,然而心里还是难以买过去那道坎--谁愿意把媳妇的除夜卖给别的爷们?那样的话会憋屈一辈子的。
“哎。。。。。。”迟凡心里一阵叹息,越想越不是滋味。
眼前的刘成已“卑微”到了极点,语气中满是哀求,他居然用了“让”这个字眼,而媳妇的除夜本来就是他的,却还有哀求别人让给他。
很可笑,很残忍,更多的却是无奈。
“第二晚你再。。。。。。睡她,行么?那样。。。。。。我跟她心里都还能稍微好受一点。”刘成见迟凡没应声,急忙忐忑地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