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可,可我还没准备好。”她像犯错的孩子垂丧着脑袋,语气温软:“你每次都会想要,只要我们在一起,你……都会动手动脚。”
她闷声传来,手指默默圈起。
谢舒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依靠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抽起来。
“我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食色性也,难道你当我不举?”
叶宝脸颊霎红,直起身子,低着脑袋,颤巍巍道:“再,再等我几天。”
“过来。”
谢舒采咬着烟顿了下,斜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突然拉到自己的腿上。
“你、你别这样得寸进尺。”
“别动。”他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在怀里乱动,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打开一看,是一块精细素雅的手表。
谢舒采取出手表,握住她的手腕,唇边含笑给她戴上。
尺寸可以调节,大小正好,简约大气,衬得小手腕更加肤白。
他摘掉烟仍在垃圾桶里,抬眼笑问:“喜欢吗?”
叶宝凝视腕上的东西,不明其意,“你送我手表做什么?”
“手表就是时间,我想时刻掌控你的时间,每天都要你想我一次。”
“胡闹。”她赶忙离开,站在旁边,难为道:“这看上去很贵,你怎么会有钱?”
“比赛得来的,难道你当我嫖、妓的钱?”
“……”
“你哪里也别去,好好上大学,以后乖乖留在我身边,被我宠着就行。你老公可是很会挣钱,还怕养不起你。”
“油嘴滑舌。”叶宝微微一笑,食指指腹在白色的玻璃盘面摩挲着,心口起伏不定。
——
夜已深,不禁感到疲倦与孤独。
今天。她表现的很好,成功让谢舒采对她放松警惕,对她千依百顺。
谢舒采睡在隔壁房间,即使叶远不在了,她依旧抗拒跟他同床共枕。
半夜,叶宝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凌晨一点半左右。
生物钟,这个阶段处于深度睡眠期,正常入睡的人不容易被惊扰。
迅速从抽屉里拿出水果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刀身闪过一抹阴冷。
心肝儿颤了颤,瞥了眼谢舒采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开门,一路跑下楼梯,疯狂地在院子里找开始翻找东西。
白天,她看见了他扔掉的那个黑盒子,形状很小,不容易被人发现。
有种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黑盒子是她疑惑的存在。
她必须找出,解开疑虑。
月光穿透树叶斑影交叠,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三月份的夜晚还没有回暖,风吹在脸上凉意渐甚。
手机灯光照在昏暗的角落,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用刀割断树下的麻绳。
如果事实真如那个女人所说,爸爸是他害死的,胸口陡然生出一丝绝望的窒息,蔓延开来。
半个小时。
终于,她在一个树院槽子里找到了那枚小盒子。
叶宝盯住手上的东西,心脏不受控制的撞击,太阳穴突突的跳跃感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