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这怎么还吵吵起来了?老嫂子你先别哭,先起来,地上凉啊。”
阎埠贵率先背着小手走进了中院。
“起来?我都快活不了了,我起来有啥用啊?不如就死在这地上了消停!”
贾张氏跟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看的阎埠贵眼角直抽抽:“老嫂子,你说你有意思没意思?这都一辈子了啊,你遇到点事就打滚撒泼,像个长辈样么?赶紧的起来,有啥事咱们好好说。”
“棒梗,还愣着干啥呢?扶你奶起来啊你这孩子。”
棒梗闻言哭笑连连:“三大爷,不是我不抚,是我奶她不起啊你说这。”
“好啊,还怪上我了?”贾张氏瞪了棒梗一眼:“他三大爷啊,你是咱们大院里最有权威的大爷,你来给评评理,棒梗为了结婚,跟他对象住这屋子里,就要把我赶回乡下,你说这是人办的事儿?”
贾张氏越说越委屈:“我都多大岁数了啊,经得起这折腾么?不是我舍不得城里的好日子,而是我回了乡下,有个病有个灾的身旁没人照应,我活的了活不了?”
“咱在说说棒梗这孩子,大家伙都瞧在眼里呢,这些年,我多惯着他,宠着他啊?现在看我老了,不行事了,就把我往乡下里头赶,这不就是逼我去死呢么!”
贾张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
这话倒还真就没添油加醋。
因为事情的确如她所说,怎奈何棒梗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呢?
“棒梗,这二大爷就得说你两句了。”刘海中皱眉道:“你这事干的不爷们,再怎么也不能把老人往外赶啊,你就不怕街坊们都戳你的脊梁骨?”
不少人都围了上来。
到了这份上,棒梗索性也就不要脸了:“你们爱怎么看怎么看,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是得结婚!我得娶媳妇,我得有房子啊!”
“什么话!”阎埠贵呵斥道:“你对象是现在不在这里,她要在这里的话,你觉得她还会喜欢你这样自私不孝顺的人?你爸你妈离婚的早,你奶奶给你拉扯大不容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少往外冒胡话,不许赶你奶走!不然我就把你这些破烂事都跟你对象讲,非得把你们两个搅和黄不解,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哪个女孩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畜牲!”
棒梗被骂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只因骂他的人是阎埠贵。
阎埠贵可以说是院里最有权威的大爷,不仅仅因为他干过校长,还因为他是院里除了许大茂外,跟何雨柱关系最要好的人。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阎埠贵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哪怕他骂的很难听,棒梗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更不敢还嘴,因为他可不想因此间接的惹上何雨柱。
哪怕他小时候,还当过一阵子何雨柱的便宜徒弟。
“发生什么事了?吵吵把火的。”
王长贵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他跟何雨柱二人走到了中院。
“是柱子来啦。”阎埠贵笑道:“没啥事,这不嘛,棒梗需要房子结婚,就打算把贾张氏跟他爸都赶回乡下去,我看不过眼,就教训了两句。”
“哦,这样啊。”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没吱声。
这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他懒得去管。
王长贵则呲笑了声:“行啊棒梗,真是越大越出息了,你是这个!”
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
这把棒梗给臊的啊。
“行了,大家伙都静静,我师父宣布个事情。”王长贵喊了一嗓子。
众人一听何雨柱有事情宣布,都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