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儿咱俩好好喝几杯!”
说着。
就从怀里掏出来一瓶二锅头直接杵到了桌子上!
这可让何雨柱多少有些意外。
一向只进不出的阎老西竟然请自己喝酒?
“叁大爷,您这是?”
“嘿嘿,这酒啊是今儿学校招待剩的,我给拿回来了。”
得。
白感动了。
整半天这酒还是白票来的!
“您倒是诚实。”
“嘿嘿,哟,傻柱,你这炸的花生米都比别人家的香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
人家二钱油炸一斤。
自己一斤油炸二两。
它能不香吗?
哐当——
小酒杯一举。
何雨柱就和阎埠贵喝了起来。
两人谈天说地。
难得的让何雨柱在这大院儿里感受到几分真正的邻居情。
“傻柱啊,你家这房子真好,位置方位都比我那屋强多了。”
“呵呵,都是老房子,有什么好不好的。”
说起来。
这屋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翻新过了。
两个糙老爷们儿。
也从来没在乎过这些事情。
“您看那墙皮掉的都差不多了。”
“哟,还真是。”
阎埠贵这还是头一次好好打量何家这屋子。
毕竟以往就何氏父子那名声和脾气。
他也不敢来啊!
“傻柱,我认识一师傅,这屋里的活儿他都能干,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刷漆木工都成?”
“那当然。”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
何雨柱还真有点动心了!
毕竟无论收拾得再干净,这墙是破的,窗户架是断的,那看着心里也不会舒坦。
虽说自己也能通过系统简化学习这门手艺。
但时间的花费和材料都是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