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大爷,您怎么找这儿来了?瞧这一身酒气的,是出什么事了么?”
只见此刻的闫埠贵脸蛋子通红。
一身的酒味儿。
显然是没少喝。
“柱子,叄大爷跟你说,你上回教我办的那事,我给办成了!”
闫埠贵咧嘴一笑,把何雨柱拉到了一旁,小声道:“我拜我们丁校长为干爹了!他还承诺我,年底的时候,就升我当年级组长!明年就让我当教导主任!”
“嚯?可以啊叄大爷,这是好事啊。”何雨柱笑道:“快给我说说,你都咋跟他聊的啊?”
何雨柱递了根大前门过去。
闫埠贵点上烟,一脸得意道:“今儿我打听到了他去青华园那边钓鱼,我请了假,蹬着自行车就过去了!”
“刚聊上的时候,他还话里话外的挤兑我,不过我把那熊猫香烟的烟盒一掏,他态度马上就变了!嘿,这就叫扯虎皮拉大旗啊!”
“跟着他就请我去他家吃饭了,又喝了酒,我看喝的差不多了,说要拜他当干爹,你猜怎么着?他直接就同意了。。。。。。”
闫埠贵越说越是得意。
可何雨柱越听一张脸越冷。
到最后更是忍不住轻哼了声:“叄大爷,你这事办的可忒不地道了。”
“呃。。。柱子,我咋的了?”闫埠贵一脸懵逼,显然没明白何雨柱为啥突然就生气了。
“虎皮不是这么扯的,王家跟你不沾亲不带故的,你跟长贵也半分交情都没有,这虎皮,你凭什么扯?”
“那校长收你当干亲,肯定是看在王家的面儿上,最后肯定也对你有所求,并且不见兔子不撒鹰,否则的话,你资历也够了,区区一个年级组长,用得着年底才给你安排么?”
“说白了,他是要看你这人脉,究竟管用不管用,他的事你要是一点力出不上,升职的事你也甭想了。”
“你要出力的话,你怎么出?你是跟长贵说得上话,还是跟王家说得上话?人家凭啥替你个不相干的人撘人情?”
“现在你把这事跟我说了,我知道了,我是帮你呢,还是不帮你?”
“不帮你吧,显得咱爷们儿交情浅了,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咋处?帮你吧,我是不是得用王家的人情?”
“所以我说叄大爷,你这事办的不地道,闹了一大圈,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呢么?”
“你好歹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啊。”
何雨柱一改往日的嬉笑,一脸严肃。
时机到了,他能帮许大茂上位。
那是因为大茂真下本,有事真上,豁得出去当坏人,为了何雨柱能往死里坑贾家,甚至连媳妇也是人家介绍的,没说的,欠着人家情呢。
但闫埠贵呢?
除了平日里能搭上几句话,偶尔一起喝个酒,一起钓钓鱼,也就那样了,说白了没那么大交情,不值得何雨柱为他消耗王家的人情。
王家今天欠了何雨柱一个大人情,今后肯定也会越欠越多,何雨柱帮闫埠贵一次,也没什么,可问题是,闫埠贵今儿这事办的欠妥,不地道,考虑不周。
这就叫不懂事儿了。
“哎呦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一时官迷心窍的,没想那么多啊。。。。。。”闫埠贵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满脸的后悔,一个劲儿的道歉。
“柱子,是我欠考虑了,这年级组长,教导主任啥的我也不当了,以后我就踏踏实实,老老实实教我的课。。。。。。”
“没那么简单,你这干爹都认了,到时候人家找到你了,发现你一点力使不上,是个银枪洋蜡头,你那不耍人呢么?往后不得给你小鞋穿啊?”
“穿小鞋就穿小鞋吧,我认了柱子,你别生气,叄大爷真是一时糊涂,真不是故意的啊。”
闫埠贵又是愧疚,又是着急,急的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掉。
何雨柱瞅着心底也是一阵不忍。
毕竟这么大把年纪了,哭的像个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