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群人瓮中捉鳖,把怪物困在院落中,他们的嘶吼声惊醒了整个村子,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
只见院子的黑暗中匍匐一个人形怪物,地面的鸡鸭被咬断脖子,死了一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村长叫赵长志:“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野人?我拿电筒去照他,他怕光直接闪开,我看不清他的模样,而且看他的样子总让我觉得熟悉,你去把我房间的猎枪拿来,我看能不能把他擒住。”
赵长志得了村长的命令,跑去村子家中找那把猎枪,回来时,看到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一张大网网住了偷吃家禽的怪物,灯光打在怪物脸上。
竟是赵大海。
所有人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不再言语,赵大海的父母在人群中轻声啜泣,微弱地哭声传出:“我们家造了什么孽啊,上天要这么报复我们。”
给赵大海抓药方的老人死死盯着赵长志,叹了一口气:“我那方子只能把他表面的毒解了,内里的尸毒解不了。”赵大海在大网中狼奔豕突,像一只野兽,血红的眼睛警惕望着周围的人。
赵大海的父亲问:“那应该怎么办?他怎么成了这样子,晚上像个野兽,捕捉家禽家畜,吸食它们的血液,若是他的对象是一个人,那后果真是不可设想。”
老人摇摇头,道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早晨太阳升起,村子里白茫茫地升起一层雾,并有淅淅沥沥地毛毛雨在飘,赵大海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被绑在网兜里,不解地吼道:“他妈的怎么回事?欺负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又恢复了神智,但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难怪第一家人家赵长志家里的家禽被咬死后,赵大海过去安慰了他半晌,说到底,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大海看到自己愁眉苦脸的父母,问:“爹,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我套在了网里面?”
两位老人雪白着鬓发,似乎更加苍老了,赵大海的母亲哇地一声哭了。
村长让人放下了赵大海,他的父母把他带回了家,这样全村愁眉不展地过了一上午,中午时,老人来到了赵大海家。
赵大海听父母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先是不屑,不相信,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证实,他已经明白事情不妙了,一直骂骂咧咧,心情状态很不好。
见老人来了,他闷着不说话。
赵大海父母接待了老人,老人开门见山说道:“赵大海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就会尸毒爆发,血崩而死,而且我们猜的不错,他现在症状还不重,吸食的是动物的血液,等过一两周,动物的血满足不了需求,他就要吸食人的血液了。”
赵大海皱着眉头,不置一词。
他的父母急忙问道:“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如果像你说的,我们家岂不是要绝后了?你这让我们两个老人怎么过啊?没人养老,还要看着自己儿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死去?”
老人阴沉着脸:“要救他不是没有办法。”
赵大海与他父母三人狂喜,他的父母同时开口:“要怎么做?无论什么代价,我们都能做到。”
老人不悲不喜:“这个方法我说过,找到伤大海的东西,取它一块腐肉,用我之前说的方法,爆晒七七四十九天,碾碎成粉末,这一次配上雪参煎服,一副药药到病除。”
赵大海皱了皱眉头。
长毛怪已经成了他心头的一个病。
老人说要怎么做你们自己拿主意,告辞离去。赵大海一家陷入愁云惨淡中,他的父亲一拍桌子:“我去守点,看那怪物会不会出来,无论如何,我们家唯一的独苗不能这样枯萎了。”
赵大海的母亲安慰他道:“大海,你刚出生那年,就有一位算命的说你这一辈子必将大富大贵,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自己不能放弃。你爹一定能找到那东西的。”
晚上,爹回来了,说一天并没有收获,赵大海笑了笑,说道没事,明天一起去。吃了饭后,赵长志把自己反锁到房间,怕自己又出去惹事。
第二天,父子两人去出事的农田蹲点,一天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村子里的人大多知道这件事,都说会留意。甚至跟赵大海家亲近的几户人家,放下手中的农活,自愿去帮助他们找长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