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点头,看着湛王,眸色清亮,“当我和他同时中春药时。钟离隐当时的隐忍一大半儿都是因为王爷。倘若我的夫君不是王爷,而是一个无名小卒。那么,当时我的意愿是什么,我愿不愿意,对已钟离隐来说应该一点儿都不重要。”
听容倾说的寡淡,湛王淡淡一笑,眼里神色不明。
“就跟最初在庙堂的王爷一样!”
湛王听了,转眸,“还记着?”
“会记一辈子。”
湛王扬眉。
容倾轻笑,“毕竟是我的初夜呀!”说完,瘪嘴,“不过,王爷当时可真是够粗鲁的。”
“本王困了,赶紧擦。”
“是,老爷……”
翌日
早饭之后!
“我出去一趟,半晌回来。”
“我能跟着吗?”
“不能!”
“是要去怡红院吗?”
湛王听了,看着容倾道,“云榛说,怡红院的姑娘都是腰细胸大的。而你知道,本王只喜欢小的。”
容倾听了,瘪嘴,“这是让我放心,不要多想吗?可是,听着怎么感觉那么不舒服呢?”
湛王扬了扬嘴角,抬手揉了揉容倾头发。转身走了出去!
湛王不在,容倾拿出医术翻看打发时间。
未多时,守门小厮走进来,“夫人!”
容倾抬头,“什么事?”
“门口有一个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要给王妃的。”
容倾听了,扬眉,给她的信?
还真想不出有谁会给她写信。并且还直接送到了这里。
容倾疑惑间,身侧凛五已把信接过,拿起信函查看一番,确定无任何可伤及容倾的东西,才把信递给容倾。
容倾伸手接过,打开,浏览。当看完信上内容,眉头不觉皱了一下,抬头,“送信的人可还在?”
“回王妃,还在!”
给主子递送东西,主子不发话,不可轻易离开。
“让他走吧!”
“呃……是!”
本以为容倾刚才那样问,是要把人带进来。没想到……
守门小厮离开,容倾把手中信递给凛五,“你也看看吧!”
“是!”
凛五拿过,看完,脸上漫过各种颜色。
容倾抬头,看着他问,“你怎么看?”
凛五平稳道,“王妃您呢?”
容倾淡淡一笑,“我是容逸柏的妹妹,这一点儿永远不会变。”
凛五听言,垂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