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事件查的如火如荼,傅九川和靳南昕都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这件事儿上。孟启和朱朱则全力追查杨子安的身份。每个人都各司其职。
原以为会有暂时的风平浪静,没想到真的是安静歇一刻的机会都不给——傅冥在国外的贩毒生意大不如前,借着傅氏的大招牌,大摇大摆地将毒品引进国内。
“放肆,真是反了他了!”傅九川收到消息的时候震怒。“皮特,你去吩咐王瑞,给我尽全力掐断傅冥在国内毒品销售的路。”
给傅九川提供消息的皮特闻言,知道傅九川是真的生气了,毒品交易一旦在国内的盛行的话,影响极其大。“是。”皮特领命下去。事关重大,不能怠慢。
傅九川在转椅上思考了良久,最终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好好保护夫人和少爷。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你们拿命交差。”说完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傅九川回到家的时候,靳南昕正在帮傅念穿戴衣服。两母子摆弄着各种衣服搭配。
靳南昕见到傅九川回来,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你终于回来了,快来看看念念穿什么好呢?”
傅九川看了看沙发上一堆衣服堆得乱七八糟。“你们这是要干嘛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打劫了呢。”
“爸爸,奶奶让我们一家人今天晚上回去一趟。”傅念眨巴着眼睛望着傅九川,手上还在摆弄着衣服。
什么?!傅母要求他们今晚回傅宅。傅九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傅母要求他们回傅宅的理由。
“怎么回事?”傅九川看着靳南昕。
“我也不是很清楚。从医院回来不久就有人送来消息。让我们一家人过去一趟。”靳南昕回忆起回来时的场景——
靳南昕和傅念在医院跟孟启和朱朱告别,靳南昕说完留点儿空间给朱朱和孟启过二人世界,惹得朱朱嗔怒赶走靳南昕,傅念毫不留情地偷笑。离开医院打车,刚刚下车回来就有傅家的人站在别墅门口等。那人说是奉老夫人的旨意,请傅少和靳小姐,小少爷回傅宅,给了一封书信。靳南昕已经拆开过了。
傅九川走到书信的位置,拿起来看,确实是傅母的字。傅母很少写字要求傅九川回去,一般都是一个电话或者直接邀人。这次亲自写字邀请,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傅九川看着靳南昕和傅念精心打扮的样子,调笑道:“你们俩是打算去相亲还是去见家长啊,这么尽心打扮自己。”说完还不忘哈哈一笑。
靳南昕看了一眼傅九川,一脸的嫌弃。“要不是我和念念等你回来等的太无聊了,才不会把这一堆衣服搬出来呢。”
“等爸爸回来太无聊了。”傅念附和道。
原来是靳南昕和傅念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傅九川还没有回来,母子俩吃了点东西,看了会儿电视,还是没有等到傅九川回来。母子俩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才把一堆衣服搬出来试。亏得傅九川还以为他们俩打算盛装打扮一下。
“这两套衣服看起来不错,你们就穿着这两套去吧。”傅九川为靳南昕和傅念一人指了一件衣服。这一堆衣服放在这儿可实在不好看。
靳南昕和傅念看着傅九川为他们挑选的衣服,蛮好看的,两个人跑回房换好衣服就出来了。果然,傅九川眼光不错。
“对了,这么久你去哪儿了?我和念念比你晚出医院都在家等你这么久了。”靳南昕换好衣服后开始盘问傅九川的行踪。
傅九川送托雷曼老师和夫人离开医院的时候靳南昕和傅念还在医院。等到靳南昕和傅念要离开医院的时候以为傅九川忙完会去接他们,结果实际情况让他们失望了一把。然后靳南昕觉得傅九川累着了应该会先回到家里休息,结果吧,回来还是她和傅念两个人面对偌大的别墅。
傅九川坦荡荡的接受靳南昕的盘问。“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我是跟托雷曼老师聊了一些事儿。托雷曼老师作为资深的心理学家,揣摩人心真的很有一套,他给了我一些建议我觉得特别好。”
靳南昕一听,傅九川是跟着托雷曼老师学习去了,内心的石头也放下了。傅念跑过来握了握靳南昕的手,眼神仿佛在说着“妈妈,你是不是以为爸爸去了袁家?”
对的,没错。我们的傅念就是在想这个。靳南昕读出了傅念的意思,揉了揉傅念的脑袋。确实,靳南昕以为傅九川去了袁家找袁茗馨了解情况,毕竟袁茗馨是最接近真相的人,通过她才能更快的让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了,别想多了。我们去傅宅吧。等了这么久,妈也该着急了。”傅九川看着沙发上一堆衣服,帮着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傅宅。
靳南昕没有意见,傅念乖乖得跟在靳南昕身后。一家三口出发了。
傅宅。
“这都多久了,你的信送到了吗?”傅母有些动怒,向着一个下人问道。那个下人就是去傅九川的别墅送信的人。
那人毕恭毕敬的回答:“老夫人,我确实把信交到了靳小姐手里。当时少爷不在家,只有靳小姐和小少爷,靳小姐说等少爷回来他们会一起过来。”
傅母等的焦急。门口迟迟没有出现傅九川和靳南昕,傅念的身影。
且说傅母不在家的时候是接到袁家的消息去袁家赴宴。袁市长在宴席结束后对傅母谈及傅冥利用陆家的陆氏集团掩护将一些违禁品从国外输入国外,问傅母是否知情,傅母当即震怒,说此话属于空穴来风。当时只有袁市长和傅母两人,傅母对于违禁品属于零容忍态度,心里也知道毒品是袁市长口中的违禁品,她保证会彻查此事,如果袁市长所说属实,一定会拿出应有的态度。
傅母心知一旦毒品流入国内,流入B市,会对国计民生带来许多不好的影响。而袁市长关心的不仅是傅家和袁家,还有他对B市的统治。这件事,袁市长不会袖手旁观。
傅母陷入深思。她扶了扶额,自傅父走后,公司的事基本上都是傅冥在管,傅母很少插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种事,傅冥是不是干的得心应手呢?
“老夫人,少爷他们过来了。”用人的禀告声打断了傅母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