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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风汉轻声说。
风汉饮尽杯中的酒,扔下酒杯,站了起来。
“你好好想想吧,以后要不要真的走这条路,你心里不清楚,所以你才会被迷惑。”
“你呢?”鸣贤反问。
打开门,风汉低低地笑,“我无法回头,也不会回头。”风汉眼神坚定地说,“我会继续走下去。”
说完,风汉关门离开。
“……说得像没有退路似的。”鸣贤嘀咕。
风汉和六太是家人,家世看起来很不错,即使不读大学,也不会成什么问题,看六太那一副什么都不想,随心所欲的样子。
比起风汉,我才无法回头吧。鸣贤想。
年过三十,也没有结婚,没有成家,现在还在靠父母出学费。如果不读大学,他也不知道他可以做些什么,鸣贤的父亲除了农活儿,还从事商业,但鸣贤知道自己不是从商的料子,他也不屑于经商。
鸣贤叹气地起身,然后看到乱成一团的桌子顿住。
“靠!风汉你在我这儿喝酒,就扔个烂摊子让我收拾!”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
风汉慢慢地也不会在课上打瞌睡,他最近喜欢上看别人的文章,再挑骨头娱乐自己。鸣贤对风汉的这种恶趣味实在是无话可说,偏偏单纯的乐俊还听风汉的瞎扯听得很认真。
鸣贤终于忍无可忍,说了一句。
“不要再挑毛病了,你也写不出。”
“嗯,写不出。”
没想到风汉会这么直接地承认。
“我当然写不出,你看这些文章,看的我云里雾中啊,废话太多了。你看这些人,以后当上官吏,每次写文章都写这么多废话,岂不是累死人不讨好,上面看都看得累死了,还要挑出重要的部分,下面写得累死,还要被上面批,嗯嗯。”
“你懂什么,上面的人就喜欢看这种绕绕弯弯的东西,说话不能太直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大学生学这些。”
风汉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有道理。”
鸣贤貌似看到乐俊的眼睛抽了一下,待他揉了揉眼睛重新瞄的时候,老鼠已经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
“风汉,为什么六太总是包着头?”
提出这个问题的,居然是林熹。虽然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想过,第一个提出来的居然是林熹,这比较让人惊讶。要知道林熹不像博余,并不喜欢八卦。
“对呀,对呀,少爷总是把头包的严严实实的。”博余一听到是六太的话题,就蹦了过来。
风汉盯了林熹一会儿,轻轻一笑,说,“嗯,那是六太他们一家族的传统。”(作者插嘴:麒麟一家子)
“你和他不是家人吗?”鸣贤奇怪地问。
“是家人没错,但不是兄弟。”
鸣贤原来想问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在风汉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打消了这个主意,这类问题他们问过不少,风汉和六太一直都没有给他们确切答案过。
“六太有兄弟?”青彰问。
“你以为他名字里为什么会有六这么个字。”
“就是说他是第六个孩子哦,哇,好庞大的家……都有几个孩子啊。”
博余感叹,风汉笑了一会儿,“你无法想象得多。”
“那为什么我们都没见到过?我们只见过你跟着六太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