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婺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云天娇的声音里有得意,随着她得意的尾音方落,她已经慢慢的开始解身上衣服的纽扣。
“陈婺源,你说,我外公拿到咱们做过爱的证据,到时候,会如何?”
会如何?
陈婺源咬破了唇角,也未能让清明的神智多停留一刻,在整个人被药物迷失时,他有些无望的闭了闭眼。
女人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一个男人,是一种悲哀,亦是一种绝决。
云天娇同陈婺源一样,共同承受着药物赋予她们迷离了神智的相互抵撞,那些呜哝纠缠的声音,原本该是美好的心灵与共,可因为彼此的不情愿,终究变成了一场亵渎。
女人的身体,到底是抵不住男人的抵死纠缠的,云天娇在连续承受了陈婺源不下四、五次的极致索取后,终因体力不支,而昏了过去。
彼时,彼此身体里的药力,也渐渐消退。
跟一个无法摆脱的女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儿,陈婺源终究在力竭的时候,妥协的闭上了眼睛。
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那过程,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陈家和云家在定婚两年多以后,终于举行了一场轰动H市的婚礼。
汪家作为云天娇的外家,在婚礼当中,不可避免的占有了重要席位,可以说,汪老爷子在H市分量,不说手眼通天,也差不了多少。
陈母虽然很喜欢周郁,可对云天娇的印象也不错,这两年多,常常在自己身边尽孝,H市的那些上流社会的夫人们,哪个不说她有福气,攀上汪家不说,竟然还娶到了这么孝顺的儿媳妇,真是以后有享不尽的福啊。
作为母亲,陈母的愿望其实很简单,生活无忧,儿子顺心便好。
婚礼上,陈婺源笑的很僵硬。
如果能不笑,他是宁愿把整张脸都绷起来的。
“凌少过来了。”
云天娇拉着陈婺源敬酒,这场婚礼举办的太突然,赶到了小年前,从元旦回来,其实,也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过,她也试着给凌晨发了一份请柬,意思,彼此心知肚明。
其实,没想到凌晨会出席,不过,来了,自然少不了一杯酒。
凌晨意味深长的看着云天娇,眼角,连余光都不屑分给陈婺源半分,他嘴角浅勾,似笑非笑的扬了扬腕,等着云天娇与他碰杯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陈太太,好福气。”
呃……
云天娇脸色有片刻的尴尬,她能说,除了那次在酒店她用了招数以外,两人再没发生过一次夫妻关系吗?
不过——
云天娇眉目一转,笑的嫣然,胳膊挽着陈婺源的胳膊,略微用了些力,让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似的,“多谢凌少吉言了,今天人多,招呼不招,凌少可别跟咱们挑理。”
凌氏算是云家生意上的大客户,得罪不起。
云天娇之所以打消了找周郁麻烦的想法,也是因为凌晨这个人。
凌晨耸了耸肩,笑的一脸无所谓,“陈太太客气了,喝杯喜洒,我就告辞了,家里人挂念着,我也不便久留。”
这么明显的挑衅之言,陈婺源就算是再想装的与我无关,也没办法淡定下去了。
唇瓣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可没等他开口,凌晨已经将饮了半杯的红酒随意的撂在餐桌上,利落的转身与主家道了别,便离开了。
陈婺源:“……”
“呵呵,看来,凌少很享受现在的美满生活啊。”
云天娇刻意咬重了美满二字,一双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陈婺源,似是警告,又似是提醒,“老公,以后你出门在外,也要像凌少学学,别只流连久面的风景,忘了家里还有等你的人。”
半真半假,状似告白的言语,在这样的场合,本该是一场甜蜜的开端,却因为男人的不领情,甚至是不屑一顾,惹来一句嗤声,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些事儿,对凌晨,对不知情的周郁而言,实在是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