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不好,尤其是在我爸妈刚离婚的那段时间,我的脾气暴躁到了极点,看谁都觉得不顺眼,看谁都想揍一顿。
不过,我忍住了。
呵呵,揍人,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发泄方式,配不上我。
所以就在那不久,我就有了一个全新的绰号,毒蛇宫少。
他们真的总结的很对,毒蛇,我一点儿都不反感,反而觉得很贴切。
别给我盯上,给我盯上了,你就绝对跑不掉。
那段时间,我过的很……肆意,也很混乱。
亲情?爱情?友情?
我他妈没有一个信的。
他们怕我,才是是让我觉得开心的。
哦,我从来没有去问过那个为了别的野男人以及那个和野男人的野种而抛弃我的女人到底去了哪儿。
我是真的不关心。
既然是她不要我了,我又何必管她。
但是,没过几年,一个熊玩意扑到我面前,喊我哥哥,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很像,他扑过来的那一刹那,我就把他踹飞了!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那个女人嫁到了哪里。
以及眼前这个让我生厌的玩意儿就是那个女人当年怀的野种。
我烦死他了!
但是这个小东西,也忒烦人了点,天天跟在我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
我跟他说了很多次,我不是他哥,不准在喊我哥哥,再喊我我就揍他。
他就跟个小傻子似的,我怎么吼他都没有用,还是天天喊,见了我就喊,见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喊。
下班回家,就跟个球似的黏上来,非要我抱。
我怎么可能抱他?
要不是……要不是……
我他妈早把他扔出去了。
但是,我还是让他在家里住了下来,不过,从他在家里住下来之后,我就很少回家。
看到他就烦,我当然是能不见就不见。
干脆在铜雀台改装了一间休息室。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在铜雀台有了个固定的休息场所,几乎成了我第二个家。
小东西四岁了,长得真他么像我,每次看到我就生气,非常生气。
但是,小东西,每次看到我,就跟磕嗨了一样,烦。
反正对他,我就只有一个感受:烦!
小东西却完全不管我的冷漠和脸色,天天巴巴的掐着点给我打电话,哥哥长哥哥短的喊,也许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修炼到家,所以对着一个四岁的孩子,并没有把话说的太绝,他要打电话,我也没挂电话,就把手机放在那儿,不听,我该忙我的就忙我的,等那个小东西自己挂电话。
小东西知道我工作很忙,刚开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都说的很短,然后马上就乖乖的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