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圣子殿下雄心万丈,心有成竹啊,一言为定!”停下脚步,朝对方笑的张扬。
“当然。”说的有几分豪迈。
两人继续向前,此时,城里灯火已熄了大半了。
“对了,滇家之事,漂亮!”接下来,他也该努力了,滇家到底在当年的事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玄凌目视前方,“不怕我让九黎朝堂动荡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要以后院换她一个安分守己来着?
这女人……某人无奈一叹,谁知她巾帼不让须眉,运筹帷幄决胜闺中,“本宫失言!现在可能告知滇岳当日的饮品?明日,端便启程去往西南了,对了,本宫这有一份奏报,你看看。”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一份折子。
让她看奏报,这是越权了吧,告诉她他的安排是暗示案子的进展。
折子上,铅封尚在……这家伙不会是朝折拦下来的吧,可真是胆大包天了,看来,朝堂早已握在手心,不过一个形式而已了,看着手中折子封呈上的落款,“金源的折子!”是封地监官秘折了。这都能偷偷拦下,纳兰秦风知道可会气的七窍生烟?
玄凌不急看折子,他既拿出来,她也不会客气,将折子握在手中,回答起他的另一个问题。
“当日给他喝的确实是补药,只是多了一味药材姜落,吃少没事,有滋补功效,多了则会致人晕眩,产生幻觉。滇宏十六年前在兵部负责过一批军需物资的采办运输,滇家当年药材生意做的不错,手中药材充足,自家生意怎能不照顾?滇岳作为当时的家主,亲自找了自己的哥哥要下这桩买卖,将药材单子里的一味药材换成了姜落,因为两种药材外形、味道几乎分不出来……”
玄凌娓娓道来,不急不忙的说着,好像说着什么故事,只是不够声情并茂,从头至尾没有表情。
药送出去后,不久九黎边境函谷关就发生了一件事,守将聂海峰酒后失言,要攻向东离夺回帝凤曦!且当时整个守城军都听到了,还看到了她母后的贴身丫鬟出现在函谷关。
消息向一阵风,迅速吹过城关,东离这边的守将韦贵平也是一员忠勇的虎将,听的对面守将如此口出狂言,对东离国母新生妄念,二话不说带兵濒临城下,聂海峰酒醒不认,刚上城楼却突然因酒醉过度身体不适栽倒,军医医治了数日无果,英年早逝!
人死如灯灭,韦贵平平日也敬他是条汉子,就撤兵了,当时她母后在东离后宫因有孕在身,多处不便,身边贴身丫鬟不知所踪,恰在此时,边境传来消息,被人钻了空子栽赃嫁祸,皇后不贞与人有染的起因便是这样的由来。
“聂海峰是个靠军工一路拼出来的孤将,没有背景,没有家势,出了事,就如一颗石子丢入水中,咕咚一声就沉了,加之边关路远,有人有心隐瞒,这点事根本到不了帝都朝廷就被做成铁证如山了……”
玄凌说到这停了下来,吸了一口凉气,打了个冷颤,再不言语。
纳兰胤烨也是良久才反应过来,他知道当年帝凤曦的传言,只知道是与人有染,却不知是与九黎的边关守将!
“这么大的事,牵涉九黎一位守将,为何像是没人知道一样……”无论如何,这都说不通,也说不过去,凭着帝家当年的势力,要查个真相应该不难,缘何会弄成后面……
玄凌回以清冷的眼神,“圣子殿下,我也想知道,为何这件事在九黎像没发生过一样,没有一声疑问,没有一份底卷记案~”
纳兰胤烨震住,她这是在以帝家后人的身份在像九黎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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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娃码子太酸爽了…。元宵快乐